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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永恆福樂

台灣鬼滅Only來場感謝!無料收錄的最後一篇鬼舞炭段子公開。
香港RG版如果有心情會再加新的文章…也說不定。



《永恆福樂》



黑暗的意識中有了光。

於是他先是意識到「自己」,然後意識到「自己以外的另一個存在」。他正被誰擁抱於懷中——而在那懷抱以外便是血色的地獄。要是在他醒來之前還有什麼可供辨識的差異的話,如今那兒只有鮮紅一片,曾經有過什麼自然無從分別。他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是空白的記憶中就連「語言」概念本身也沒有留下,僅如嬰兒求食般發出最原始的聲音。他自然也聽不懂抱著他的人回了什麼話,只是從對方的表情中感受到了幾乎要撕裂一切的強烈感情——有形如血肉無形如理性,在對方面前沒有半點意義。



「炭治郎……」

他並不理解發音的含意,但當他模仿那發音時,便有種讓人感覺飄然愉悅的氣味從對方身上傳來;那氣味如此飄渺,環繞彼此的死亡味道又如使濃厚,要不加以留神便無法捕捉。然後對方再度開口,於是他也繼續學習:「無……無慘……」



炭治郎是什麼、無慘又是什麼,並不是他懂得去問的東西。不斷擴散的馨香甜蜜要他一同沉浸其中,對方的呢喃從未休止,即使聲音在愈發明亮的世界中逐漸低微,還是有必須傳達的深沉之物企圖超越語言限制傳達出去,直到二人之間再也沒有「之間」為止:

「我的、我的炭治郎。」
「繼承我的一切、成為我吧。」
「再也沒有什麼能傷害你,再也沒有什麼能妨礙你。」
「連同著我一起活下去。」



心裡有種難以抹滅的感情洶湧滾動。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然而就像人類在嚐到智慧滋味之前無法理解何謂詛咒那樣,他並不知道否定的情緒指向什麼。於是在命定的破滅隨黎明一同顯現之際,他湊上了嘴——只要僅有一絲理智便不會把少年出於本能啃食嘴邊美味的動作與親愛之情扯上關係,但是在場僅餘彼此的這一瞬間,對他們來說為了吞噬與為了示愛而張口動嘴又有什麼分別?異樣的生命形態將以聞所未聞的模樣在這世界開花結果,痛苦與愉悅如同至今所有被撕噬消化的人命一樣終要融和一體,不共戴天的兩個存有比一切血緣與恩仇也要糾纏得更緊、從此密不可分——你即是我即是你,還有比這更加幸福、更加不幸的結局了嗎?

鬼之王還沒有可以用來抗拒誘惑的理性——。







-END-

什麼時候阿游要來認真寫鬼王炭呢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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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最後記錄

既然要做鬼舞炭無料再錄就不能不寫新作了(支離滅裂.jpg)
有點久以前說過的梗,很短很懶。



《最後記錄》



啊,晚上好!是之前通過電話那位吧?請進請進。
在這兒開了半輩子的照相舖,沒想到還會遇上這種事情,哎呀——緣份這種事真奇妙。看到你給我那張照片時,真的嚇了一大跳啊!真的一模一樣!那樣的話一定得把照片好好交到你手上……所以一早把它拿下來給包好了。就在這兒。


之前有說過照片中那位是你的祖母在戰前失散的親人對吧。那個……無論如何,希望這張照片能給她一點安慰。
嗯?那天的事?這樣說來,的確是挺特別的一次工作。
怎樣說呢。現在也許是另一回事,不過當年來拍照可是很重要的事。結婚、升學、家族離別前夕……有時一眼就能看出客人的關係,有時會在拍攝過程中得知讓人意外的事情,也會有讓人不住好奇的時候。當然不會特別去追問,畢竟是客人的私事嘛……

總之,那天晚上他們來到我店中。穿著西裝那位應該就是預約的人吧,說工作非常忙碌,只能在晚上才有時間過來。本人看起來也的確像是商場精英的感覺,也許在報紙上見過報導……也說不定的程度。另外一人看著就是個年輕的孩子。黑白照片裡看不出來,外表看著並不像是父子或兄弟,而且感覺氣質相差很大,但是兩人的眼睛是跟你一模一樣的梅紅色,這顏色太罕見了所以印象深刻……一直盯著客人也很失禮,而且那位少年衣服看著很稱身,但是始終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樣,我想著還是趕快完成工作吧,便請他們到攝影棚去,一下子就把照片拍好了。

照片曬好之後他們就來取走了。


為什麼要掛出來?嗯……這樣說來,好像也不能算是隨便選的。要是當時沒有掛出來的話,今天就不會和你見面了吧。冥冥之中被誰引導著呢。

對了,那時候男人對少年說了這樣的話哦。「以前的人覺得照相機會攝去人的靈魂」。
那是照相機剛來到日本時的事了吧,那時也已經是大正了,少年看來也不相信男人的話。回應也很毒辣,說是『你的靈魂也被吸走看看的話會變得善良一點嗎?』『說起來你裡頭還有靈魂嗎?』那樣。
他們到底是怎樣一直相處到那刻,拍完照片之後又會怎樣相處下去呢……那時男人只是放聲大笑。真是太奇異了,所以我才把他們的照片掛出來吧,可是不是今天要跟你說的話,這麼多年來還真沒有想起這件事的時候……
抱歉,希望不是會讓你覺得困擾的說話。


「不會困擾啊。是讓人懷念的故事呢。」
那就太好了。拿照片回去的路上還請小心。
「謝謝。今天打擾了。」











-END-

在本作時空中各種一時興起(?)的無慘。暗示能看出來嗎XD

已然不滅的鬼為什麼會想去拍照…大致上是從這開始的發想,但是完全不想解釋。
類似的「第三者視覺」有機會還想再多寫一點。

【魔入間】Between Good Morning and Goodbye

阿游正在腸胃炎debuff中,所以只是百字奇入魚。
大概會在新刊中收錄長一點的版本(說得好像能來得及寫完似的)

主旨是奇入拉普拉普永動機。我只是想寫甜餅廢文(合眼)



《Between Good Morning and Goodbye》



鬧鐘鈴聲響徹寢室。

偌大的床鋪顯得被窩中的青年更加嬌小;雖然愈來愈響亮的鬧鐘已無情打斷了短暫睡眠,當下他仍只是把自己裹得更緊、試著在嘈音之中回到夢鄉,最後是另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按停了聲響,反倒讓他清醒過來。鈴木入間翻了個身,惺鬆睡眼看清坐在床沿的人是誰之後先是愣了一下,半秒後才反應過來:「早安,奇里歐前輩……」

「早安呀,入間君。」綠髮青年溫和的微笑在清晨陽光中閃閃發光:「該起來了,不然你的侍者又要生氣囉。」

「……你以為我睡眠不足是誰害的啊……」入間的聲音在被子邊沿低聲咕噥:「今天真的不行,讓我再睡一下……」

「嗯——既然入間君也這樣說了……」奇里歐回道,掀起被單一角鑽進被窩:「那我也陪入間君多睡一會好了,今天天氣很適合睡懶覺呢。」



奇里歐的手要比窗邊吹入的初秋涼風再冷一度,用不了多久便在被窩與入間腹間捂暖了。鼻尖落在後頸、要數算每節頸椎一般輕輕蹭動,咫尺之間即使是特調香水也無法掩蓋透薄肌膚下馝馞繚繞,惡魔隨本能張口卻只能說話不能撕咬,語調中可惜之情揮之不去:「今次我也玩得很開心哦?差點就要被別人提早毀掉計劃也很刺激,下次和入間君玩耍不會被打擾就好了……」

「你在東邊邊境搞出來的事……已經夠麻煩了啊……」入間語氣中睡意朦朧:「明明只是坐在囚室裡,為什麼還能指揮那麼多惡魔啊……」

「對吧!我也覺得這次很厲害呢——可是!聽我說嘛,現在的小孩真的很過分!」奇里歐繼續說道:「竟然說我被關在監獄裡動彈不得還妄想顛覆入間君的魔界,難得一切進行順利,還要我分心對付他們哦?要不是我的話,其他惡魔一定會不小心讓他們先得手哦?」

「……前輩你從監獄裡大老遠跑過來,就是要跟我抱怨現在的年輕返祖惡魔不聽你指揮嗎?」



一直懶洋洋地躺在奇里歐懷中的入間翻過身來。今天早上奇里歐第一次與入間對上視線:像是太陽剛在地平線彼端探頭之際,襯托群星的子夜藍蒼穹僅在邊沿褪成紺青色,星光仍在那雙眼中閃耀不滅——啊啊,這次也無法讓那光芒熄滅,但奇里歐還來不及將惋惜之情訴諸語言,入間便搶先一步繼續說了下去:

「既然這是你要親手毀滅的魔界、親口吞噬的魔王……那你可要比逃獄更加努力地從別人手上保護我啊?」

「……入間君,這樣說太犯規了啊……」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的奇里歐只從喉嚨裡擠出了最微小的反擊:「我好不容易才忍住的,你這樣說不是只會讓我想立刻就把你吃掉嗎——」

在艾梅莉破門而入把逃獄慣犯押回去之前,還有足夠時間讓入間擦掉奇里歐嘴角流下的口沫;然後入間想,下次見面之前又會發生什麼事——那便是身為魔王的自己到時要煩惱的事了。








-END?-

大概是「奇里歐發現自己只要一直當惡役入間就會一直注視自己、入間發現只要不被奇里歐擊敗奇里歐就不會厭倦自己」的故事。顯然沒把後半寫出來…
雖然本篇是逃獄設定,不過魔王入間登位後最好的奇里歐監禁地點難道不是入間睡房(喂)

然後一邊胃痛一邊想「奇入禁果捏他實際上是白皙表皮咬開是紅色果肉和汁液很可以吧」就覺得很開心(???)

【魔入間】Whose promised land

Word掛了寫不了工作稿,來摸奇入魚(喂)

短,為氛圍而寫,沒有過得比上輩子爽一點的入間君和追妻追到人間界的前輩,大致上是挺昏暗的東西。
沒有真的實行但是有吃掉入間君的描寫請務必注意。



《Whose promised land》



張開眼時惡魔總會在自己視線範圍中,笑瞇瞇向自己打招呼:入間君早安——他會這樣說——今天你會想被我吃掉嗎?

鈴木入間總會搖頭拒絕。世道確實艱苦,對無依無靠、不是忙著打工賺錢就是被雙親晾在山野營地中自生自滅的少年來說就更加嚴峻,但是從來沒有到了他能下定決心去死的程度。在他搖過頭之後,惡魔總會輕雛起眉,一副可惜的模樣嘆一口氣,明天又不厭其煩地再問一次這個問題。

入間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惡魔這麼執著於這件事,惡魔單純想填飽肚子的話應該有更多選擇,自己也沒有什麼要拿自己的性命去換取的願望,但惡魔沒有半點的要離開的意思。也許是因為入間看起來很弱吧。惡魔看起來也不太強大:身形瘦削的年輕男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還不時因為各種入間司空見慣的衝突與驚嚇而咳出血來,還有那副厚重的眼鏡和那對折了一邊的角,惡魔大概沒有自信能吃下入間以外的人類。但今天他仍只是在入間身旁不住打轉,偶然露出的尖銳犬齒上泛著沫液的亮光,像守食的動物那樣。



「……惡魔不會覺得餓嗎?還是除了人類之外可以吃別的東西?」

要是只能吃人類的話,那不是有點可憐嗎。入間太明白吃不上飯的滋味了,雖然今天仍不想給惡魔裹腹,卻還是不禁關心起對方來。惡魔露出一副神妙的表情,彷彿有點驚訝又感動,數秒後才微笑著回答:「當然會肚餓了,不過除了人類之外,魔界也有別的食物哦。只是我食量比較小罷了。」

「魔界嗎……」入間低聲重覆那個詞語:「惡魔生活的世界,果然是很可怕的地方嗎……」

「我覺得那兒很有趣哦。」總是待在人間界的惡魔回道:「亂七八糟、無法無天,總是熱鬧得很,一點也不輸人間界。對惡魔來說是最理想的世界呢。」



「那為什麼……」

惡魔的手指抵住了入間的追問,彷彿不用對方說出口,他也早已知道問題與答案:「就是因為現在的魔界那麼有趣,不和別人一起欣賞就沒意義了呀。入間君——」



所以,哪天你實在受不了的時候,請務必讓我把你吃掉。到時就先從手開始吧。小口小口地、像是吃點心一樣從末肢一路吞食,血液眼淚汗水全數舔盡,喘息與呻吟混和成至高調味——只有眼睛要留下。那個時候要忍耐住一口嚥下的衝動大概很困難吧。但是我要帶你回去——回到你的歸處,那個世界在硫磺火中燃燒的火光要映亮你雙眼,才能彌補饗宴散席的遺憾吧?惡魔並未透露自己的夢想畫面;亞米.奇里歐只是微笑,像過去每一日那樣期待著出發前往命定之處的時刻——。








-END?-

標題《是誰的應許之地》很久沒寫英文了大概沒錯吧(喂)
日常離題,我只是想隨便寫點什麼

我就喜歡魔入間這種可以隨便附會一神教梗的作品!!!!(大聲)
最近都在忙工作稿所以很久沒寫文,我還活著我還要做遊戲大家等我;;;;

八月想寫奇入短篇集咿呀——集中力低下的作者不就只能去死了嗎!

【鬼滅之刃】無神

什麼鬼啊我卡了四天的文然後在延了一天之後才想到感覺這麼好的鬼舞炭婚禮O<<
雖然遲到了又很還請大家笑納,原著半架空設定注意。


《無神》


男人過了一陣子才發現自己逃進了神社之中。

於是寂靜夜中只有非人之物的頭顱在地板爬行所發出的摩擦聲窸窣作響;若果有人在這夜留在神社中,是否會認為這影子是某種神明遺留世上的影子?他沒有料到自己還真會找到答案——在正殿中有一個身披白無垢孩子始終端坐,環繞身邊豎立的蠟台間牽起了注連繩與符紙,綿帽下的光潔額際帶著一片淡妝沒有完全掩去的火傷,稚嫩臉容依稀看得出少年獨有的輪廓線條。為何要讓少年扮成新娘留在神社之中呢——對見識廣博的男人來說,想像出答案也不是那麼困難的事。而他之所以要問這個問題,無非還是想少年親口確認自己是要獻予神明的活祭:「那樣的話,村子裡就會順利降雨了吧。」


可惜世上沒有神。鬼輕笑著翻過了注連繩便是最好的證明,髮尾綣在地板上像某種節肢那樣挪動,換成是活在俗世中的庸人的話,大概早就被如此光怪陸離的映像嚇得屁滾尿流了吧?然而少年仍然絲紋不動,彷彿怕自己有半點動作就會拂熄搖曳不斷的火光似的,抑或是已被眼前超脫現實的存有所蠱惑了呢?「真是偉大,你是自願成為祭品的嗎?」
男人喉裡壓抑著笑意;少年眼瞼半垂、低聲回答:「他們答應了我會好好照顧禰豆子的……」


明明已經是要獻人祭的絕望景況了不是嗎?只餘一顆頭的男人這夜並不想顯得太過絕情,於是只是繼續問道:「那麼,只要我讓村裡下雨了就行了嗎?」
「可是你不是神明大人吧?」少年反問。
「你只想要雨不是嗎?也許我也能做到啊。」
他膝上的雪白布料提早染上血肉的腥彩。男人仔細地在少年結實的大腿上尋找那個舒適的位置和角度,在這兒他與少年的臉龐相距比片刻以前想像中更近,可以看到自己的笑容深深映入少年眼底、直落心中:「我做到的話,你要怎樣報答我?」


少年抹上朱色的雙唇輕噘、欲言又止。對世間萬物仍然懵懂不知的那顆小腦袋會如何判斷這種戲言?「我只有我自己了。除此之外的東西一樣也沒有……」他的低喃似乎要直接說進男人蒼白的唇間:「要是你證明了你能做到的話,那就取去我的性命吧。」


「——那就這樣決定了。讓我展示給你看吧……」

距離少年真正理解「生命」一詞背負著何等重量還有說長不長的些許時間,現在他只是循著非神之物的低沉聲線、拿起了自己面前那柄並非用作裝飾的短刀;灰銀的刀刃沒有劃開大人們本來指示的柔軟腹部,而本應要用作盛酒的淺杯現在接住了男子嘴唇割裂後不住滴落的血,比少年的唇妝再深一度、輕易地覆過了無機礦物的單調色彩。下一刻那張面對未知命運始終坦然的臉被醞釀百年的詛咒所擠壓扭曲,頭顱在火舌劃破空氣的同時滾落地面,他將要在這兒欣賞他的少年要如何重生為自己永恆的同伴——而在本質將要在痛苦中完全改寫前的平靜剎那間,少年會想到什麼、又會忘記什麼,那是鬼舞辻無慘在致命黎明來臨之前會從竈門炭治郎口中問出答案來的問題。





-END?-

That DIOJona vibe tho
只有一顆頭的無慘對炭出手的車會叫什麼,逆腦姦嗎(不是)


太久沒有寫文感覺到筆力下降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