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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無神

什麼鬼啊我卡了四天的文然後在延了一天之後才想到感覺這麼好的鬼舞炭婚禮O<<
雖然遲到了又很還請大家笑納,原著半架空設定注意。


《無神》


男人過了一陣子才發現自己逃進了神社之中。

於是寂靜夜中只有非人之物的頭顱在地板爬行所發出的摩擦聲窸窣作響;若果有人在這夜留在神社中,是否會認為這影子是某種神明遺留世上的影子?他沒有料到自己還真會找到答案——在正殿中有一個身披白無垢孩子始終端坐,環繞身邊豎立的蠟台間牽起了注連繩與符紙,綿帽下的光潔額際帶著一片淡妝沒有完全掩去的火傷,稚嫩臉容依稀看得出少年獨有的輪廓線條。為何要讓少年扮成新娘留在神社之中呢——對見識廣博的男人來說,想像出答案也不是那麼困難的事。而他之所以要問這個問題,無非還是想少年親口確認自己是要獻予神明的活祭:「那樣的話,村子裡就會順利降雨了吧。」


可惜世上沒有神。鬼輕笑著翻過了注連繩便是最好的證明,髮尾綣在地板上像某種節肢那樣挪動,換成是活在俗世中的庸人的話,大概早就被如此光怪陸離的映像嚇得屁滾尿流了吧?然而少年仍然絲紋不動,彷彿怕自己有半點動作就會拂熄搖曳不斷的火光似的,抑或是已被眼前超脫現實的存有所蠱惑了呢?「真是偉大,你是自願成為祭品的嗎?」
男人喉裡壓抑著笑意;少年眼瞼半垂、低聲回答:「他們答應了我會好好照顧禰豆子的……」


明明已經是要獻人祭的絕望景況了不是嗎?只餘一顆頭的男人這夜並不想顯得太過絕情,於是只是繼續問道:「那麼,只要我讓村裡下雨了就行了嗎?」
「可是你不是神明大人吧?」少年反問。
「你只想要雨不是嗎?也許我也能做到啊。」
他膝上的雪白布料提早染上血肉的腥彩。男人仔細地在少年結實的大腿上尋找那個舒適的位置和角度,在這兒他與少年的臉龐相距比片刻以前想像中更近,可以看到自己的笑容深深映入少年眼底、直落心中:「我做到的話,你要怎樣報答我?」


少年抹上朱色的雙唇輕噘、欲言又止。對世間萬物仍然懵懂不知的那顆小腦袋會如何判斷這種戲言?「我只有我自己了。除此之外的東西一樣也沒有……」他的低喃似乎要直接說進男人蒼白的唇間:「要是你證明了你能做到的話,那就取去我的性命吧。」


「——那就這樣決定了。讓我展示給你看吧……」

距離少年真正理解「生命」一詞背負著何等重量還有說長不長的些許時間,現在他只是循著非神之物的低沉聲線、拿起了自己面前那柄並非用作裝飾的短刀;灰銀的刀刃沒有劃開大人們本來指示的柔軟腹部,而本應要用作盛酒的淺杯現在接住了男子嘴唇割裂後不住滴落的血,比少年的唇妝再深一度、輕易地覆過了無機礦物的單調色彩。下一刻那張面對未知命運始終坦然的臉被醞釀百年的詛咒所擠壓扭曲,頭顱在火舌劃破空氣的同時滾落地面,他將要在這兒欣賞他的少年要如何重生為自己永恆的同伴——而在本質將要在痛苦中完全改寫前的平靜剎那間,少年會想到什麼、又會忘記什麼,那是鬼舞辻無慘在致命黎明來臨之前會從竈門炭治郎口中問出答案來的問題。





-END?-

That DIOJona vibe tho
只有一顆頭的無慘對炭出手的車會叫什麼,逆腦姦嗎(不是)


太久沒有寫文感覺到筆力下降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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