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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玖萬零玖佰肆拾伍

一個似是而非的日本傳說帶少量原著設定的半架空黑悲鳴段子。
詳細解說請見後記。



《玖萬零玖佰肆拾伍》



夏雨夜無疑是旅者到訪的最佳時機。籠罩於無際雨滴中的寺廟遺世獨立,那份平靜彷彿再過數百年也不會被任何事物打破——直到連串的敲門聲響起為止。住在這兒的人一定聽到了從雨簾間傳來的聲響,並回以不緊不慢的踱步聲——木門吱嘎一聲打開,應聲而來的僧人瞪著一雙蒙著白障的眼眸問道:「請問是誰?」
「我只是一個需要答案的人。」
對初次見面的人報上姓名也不過徒然。僧人微微垂頭,轉身之際未有順道帶上木門:「請進來吧。不要在這雨中呆等。」


旅者無聲地收起了油傘,快步跟上那往寺廟深處走到的高瘦身影。那些促使旅者慕名而來的傳說畢竟如紙單薄,直到真正以雙眼確認了那副血肉之軀他才敢相信一切也是真實的——也許,他這樣想,也許困擾自己至今的問題終於找到了足以給予回答的存在:
「長生不死的滋味為何?」


僧人為來客點茶的動作並不因那略顯突兀的問題而停滯。在二百多年間到底有多少人問過同樣的問題呢;但是僧人也沒有流露半點悲憫或鄙夷之情,僅僅是以平穩的語氣回答:那白皙肉塊口感與魚肉並沒有半點相似之處,柔軟得即使是空腹已久的瘦弱青年也可輕易撕咬吞嚥,沒有半點海浪咸腥的甘美猶如想像中的貴族甚至天皇方有資格享用的極致滋味——也許就在那時候,就該意識到那不是人類該置入腹中的禁忌之物。說到最後,唯一值得慶幸的也許只有自己出於生存本能而吞光了那份肉,而沒有分給寺廟的孩子們。

然而那份輕描寫對旅者來說實在味如嚼蠟;直到最後一口始終苦澀的茶仍需一份點心平衡那口味。帶著厚繭的粗糙指腹劃過那緊實腹部、陌生的觸感引起僧人本能地顫抖起來,聲音卻始終平穩:「我的肉只能治療身體的創傷和疾病,這點你應該也知道了吧。」


「身體的創傷和疾病……」旅者低喃著早在諸多文獻裡讀過的同一句話:「那麼,這樣的也能治好嗎。」
即使雙眼看不見任何東西,僅僅是過輕撫過那副臉容時傳來的觸感,僧人也能明白自己面對的青年容貌何等端正——也因此對方額際的那片異常才會使他如此驚訝。至今為止接觸過那麼多奇詭絕症、撫摸過那麼多病變軀殼,無一不帶著可憎的病態不斷蠶消耗病患的生命力,但是這刻在指尖微妙搏動的疤痕抑或胎記毫無疑問地同樣是會搾取生命之物,卻和他以自己的血肉治癒過的每種病患有著根本性的區別。「這不是病吧……?」


「被稱為醫者的你如此認為嗎?」旅者反問:「是因為你有永恆的時間,所以並不在乎凡人面對有限的痛苦嗎?」
「永恆的時間本身並無意義。對於我來說不過是在無盡空虛中徒勞地贖罪罷了。」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要花上無盡時光也要追上的目標了?說到底——」旅者的低語幾近嘶吼:「說到底,你又知道我什麼了?」
「你只告訴我你想要一個回答,不是嗎?但我沒有……」僧人別過了臉:「……現在,還沒有。」


而這時舌上的茶甘已隨雨停一同褪去。
未待日出便再次離開的旅者,他的心病仍因生命之有朽而日益惡化,終有一日會伸手觸及禁忌不可言說之物;但是黑死牟要知道悲鳴嶼行冥在這一夜後,也如受他感染一般找到了新的理由、足以支撐他走出畫地為牢的那所寺廟,在這之前還有許多日夜——。










-END-

1129好肉日快樂(幹)本來是打算這樣的但是沒寫完…
寫著寫著思緒變得愈來愈亂。手感也沒什麼。

總之是一個「日本佛教最著名的捏他難道不是八百比丘尼」而來的發想。
相關記錄似乎可以追溯至15世紀(然而這個時候原著?的八百比丘尼已經活了好幾百歲),也算是戰國時代吧…然後適當地挪用了當這篇的設定這樣。總之並沒有深究太多。90945是249年轉換為日子的數量。
夢想永恆的生命能解決存在意義問題的黑死牟,還有終於意識到自己能以這永生詛咒去做點什麼的悲鳴嶼,在漫長的歲月之後會再度對峙…大概是這樣的故事。

後記寫着有點囉嗦起來,總之謝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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