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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hemot

凱爾特人過新年要發拉二摩慶祝(支離滅裂)過了半年我終於願意去修四月的無料的文…

摩西Alter中心無料《反教典》收錄作品。拉二摩A?我想?
總之是不同於Nokto通常畫的那個摩A設定的摩A。希望大家喜歡。







他在血泊中甦醒過來。

這時世間黑暗混沌猶如仍候神靈開拓;但是這個世界裡頭大概沒有神,只有新生的靈基試圖釐清自我──進而發現他身邊唯一的同胞。他本能地意識到自己的不潔,在他仍不知那些揮之不去的疼痛、噁心與不快應稱為「毒瘡」「膿水」與「害蟲」的時候,已懂得要躲過另一人朝自己伸來的手(他害怕的到底是會玷污對方抑或僅是被對方觸碰這件事);但是就像被擊殺於荒野的弟弟一樣,他究終難逃落入兄長手心的命運。褐膚男人的雙手如他注視自己的眼神一樣冰冷。



「──我是誰?」

褐膚男人低喃他的名字:Makot Mitzrayim。是為傾覆全地的主之怒威、是為與災禍同義的神蹟力量,本來會如他的外表一樣惹人忌諱,但是男人為他抹去污穢的動作沒有半點猶疑,像父親為新生嬰兒擦乾羊水一般溫柔。昏暗無光的天空之下僅有彼此二人,然後──





《Shemot》





「從者Ruler,在此現世。我名……現在你可以先叫我Makot Mitzrayim。待拯救的我等族人毌用再等,我主的大能將在全地彰顯,哪怕那將會是與災害同義的奇蹟。」

從召喚陣中現身的男子身穿純白麻袍,四肢與臉容以圈圈繃帶仔細纏蓋,僅露出輕抿的雙唇與金色的雙眼,彷彿看似乾淨的外表下有什麼污穢之物需要隱藏;話畢他以平穩而銳利的眼睛細細打量面前的Master,手背帶有紅色令咒的黑髮少年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歡、歡迎來到迦勒底!我是藤丸立香,你是……Ma-makot Mi……什麼來著……」

哎,所以是還沒去過那個特異點的御主呢。英靈座本身是超脫時間限制的存在,被召喚到自己「還未存在的時間點」也不是奇怪的事,Makot Mitzrayim在重覆自己的名字讀法時暗暗想道;果不其然,藤丸立香第二個問題也是不知真相的人會問的:「那個名字是真名?還是……」

「真名目前還要保密。但是無論如何,從現在起我便是你的從者。」

似乎已經習慣受召者有所隱瞞的藤丸立香點了點頭,隨即便揚起了笑容:「請多多指教!那麼,立刻來熟習一下迦勒底吧!」



隨著藤丸立香一同走出召喚室的Makot Mitzrayim很快便發現,這位Master身邊似乎早就聚集了不少為拯救人理而來的從者:服飾、年齡、性別、人種各異的的從者不時經過,藤丸立香會一一向他們打招呼,Makot Mitzrayim也會在那些視線轉到自己身上時輕輕頷首。他也發現自己絕對不是裝扮最奇怪的那一位,這個事實的確讓他鬆了一口氣。他們從召喚室走到控制室,經過宿舍再走向食堂,看著理應不用進食的從者們在這兒聊天吃飯(甚至做飯的人也是一眼便能看出是從者),Makot Mitzrayim不禁好奇地瞪大了雙眼──他們也回以同樣好奇的目光。藤丸立香向他們介紹了這位新同伴,然後在一片友善的輕聲呢喃中一位女子突然站了起來。



「瑪、瑪爾大?」

名為瑪爾大的女子一定聽懂了藤丸立香說出口的那個名字有何意思。女子的眼中泛起了感動的光芒,忍耐著顫抖開口:「請讓我親您的嘴吧!」

哪怕繃帶下包裹著的是多引人作嘔的不潔氣息,仍然無礙女子虔誠地親吻民族聖人——但就在兩個希伯來人正準備以傳統的方式打招呼的時候,那個人遲了半步終於(又或者該說正好)來到了食堂──奧茲曼迪亞斯。那位各種意義上也與Makot Mitzrayim糾纏過深的法老。

Makot Mitzrayim不過是基於信仰傳說而捏造出來的靈基、「實際上」從來也沒見過奧茲曼迪亞斯,關於那個人的一切卻猶如銘刻於基因中的本能那樣,想起那人的身份幾乎可說是反射動作。恐怕對奧茲曼迪亞斯來說也是一樣吧?哪怕過了幾十、幾百年,哪怕看到的只有雙眼和嘴唇,那名字一定也能脫口而出吧?但是奧茲曼迪亞斯並沒有那樣做。Makot Mitzrayim抬頭之際正好對上那銳利的目光,從對方口中冒出彷彿努力壓抑住感情的命令:「你,跟余過來。」



「——好。」

瑪爾大皺起了眉頭;而Makot Mitzrayim只是對她露出了安撫的笑容,然後便跟在掉頭便走的法老身後離開了食堂。那個向來喜愛留在自己固有結界中的法老居然主動走了出來,還跟那個新來的從食者搭話,光是這點就足夠讓大家明白在這場景中沒有半分自己插嘴的餘地;於是匆匆靜了下來的食堂在二人先後離開之後才恢復本來的熱鬧,而瑪修與藤丸立香的對話也被他們拋在身後:

「前輩,我們不跟上沒問題嗎……?」

「嗯……但是我覺得法老應該也不是特別生氣才對……」





Makot Mitzrayim只是跟在奧茲曼迪亞斯身後,沿著突然就再也沒有半個人影路過的徬徨海走廊漫無目的地前進,等著明顯心事重重的法老講出真正想說的話。走在前頭領先半步的青年瞥了他一眼,緩緩地開口:「你是誰?」

「──總而言之我不是你弟弟。」「余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但是Makot Mitzrayim那句「那就最好」還來不及說出口,奧茲曼迪亞斯便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盜取余弟外表在這兒大搖大擺地出現,膽子真大──就因為真正的摩西還沒有出現嗎?」



就像人類活到最後總不免會有詰問自己生存意義為何,「摩西」似乎那便是他們之間無法迴避的終極問題。Makot Mitzrayim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淡丁香色的綣曲髮絲挾在繃帶間沙沙作響——哎,就連他自己也很好奇為什麼站在這兒的不是真正的摩西吶。如果在這兒的是真正的聖人而非他這個偽物,奧茲曼迪亞斯的問題也就能得到解答了。

沒錯,「偽物」的確是Makot Mitzrayim的最佳代名詞。無論他被召喚到哪個時空,這別稱也會在他背後如影隨形,只有他本人才明白自己與真正的希伯來先知之間到底有多遙遠的距離。不過即使是對史實毫不知情的一般魔術師,一旦拆開那些繃帶、看到底下皮膚起瘡潰爛的恐怖模樣,或者是目睹蒼蠅、虱子、蝗蟲、青蛙與蛇等害蟲如何隨他操弄舞動,應該也能隱約感覺出Makot Mitzrayim的異質才對。

(──「不是摩西的你」,能做的也只有這件事了──)

自身的存在本質上正是經書中所講的、那席捲埃及全地的全能者之怒,Makot Mitzrayim本人很清楚,在特異點中召喚出Makot Mitzrayim的人也很清楚:深諳聖杯戰爭與英靈系統漏洞的那位御主如願召喚出Makot Mitzrayim,去掉了那可能妨礙自己的雜質,餘下最純粹的力量為自己所用……但是,那對「當下的藤丸立香」來說仍是尚未發生的事。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在法老面前為自己辯解什麼。



那天最後以藤丸立香見到完整無缺的Makot Mitzrayim後,總算鬆一口氣而告終。「嚇死我了,要是法老把你拉進金字塔裡決鬥的話那可怎麼辦──你們應該有很深的淵緣吧?」

「我無法否認這件事。」

Makot Mitzrayim在心裡輕嘆一口氣。也許對奧茲曼迪亞斯來講,說是孽緣會更加適合吧。然後從另一方面說來,藤丸立香到底能憑藉這不知底細的連繫一路追溯至真相的哪一層?(未免過於庸人自擾)或者在迦勒底努力工作能讓他暫時忘卻那把他帶來此處的往事,當然還有奧茲曼迪亞斯的目光──哪怕已知道Makot Mitzrayim只是他義弟的一部份,法老似乎還是不甘願就此放棄在從者身上尋找聖人的完整形象。Makot Mitzrayim多少希望自己靈基降臨的新形象能使對方卻步,畢竟就連藤丸立香也為對方最近突然高漲的幹勁而驚訝,把Makot Mitzrayim叫來的時候青年分明聽到Master正低喃著「那位喜歡宅在金字塔裡的法老竟然……」「果然是認識的人吧?」,邊把成堆種火捧到新來乍到的從者面前。明明剛見面時還在為自己假扮摩西而生氣,轉過頭又揪著Master一起去打種火,然後擺出一副對自己的貢獻非常滿意的表情,Makot Mitzrayim早就知道奧茲曼迪亞斯是個極度隨性的人,這時也只能回以苦笑了。也是到了這時他才發現Master已經連靈基再臨的材料也準備好了,銀色的棋子被Ruler捧在手心細細端詳了好一陣子,然後緊緊握起──



(──這豈非災禍化身應有的外貌?──)



繃帶下沁出腥色鮮血、與半乾的膿水疊成刺眼的血橙色,讓人作嘔的異味在空中揮發,髮絲下的漆黑蒼蠅隱約可見,再度張開的手裡再也找不著棋子,只有被掐爛的蝗蟲屍體,下一刻便化為灰、被Makot Mitzrayim一口吹散。他抬頭,毫不意外地發現藤丸立香與瑪修臉上已沒了片刻之前的輕快餘裕,奧茲曼迪亞斯的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

Makot Mitzrayim說:「不要露出那樣的表情。這才是我本來的姿態。要是你後悔了的話……」

而藤丸立香僅回以一句話:「不痛嗎?」



Makot Mitzrayim從來也沒想過這個問題;那位御主從來也沒問過這個問題。歸根究底,讓Makot Mitzrayim的靈基以如今這種姿態固定於座上的男人,追求的正是此刻藤丸立香不忍注視的可憎事物。哪怕得到了現御主的安慰,Makot Mitzrayim還是沒有辦法否定讓自己得以存在的基礎概念,

他已明瞭那將是藤丸立香與奧茲曼迪亞斯要做的事,自己能夠做的只有等候那刻來臨──也許是躲起來等候那刻來臨。是的,這之後他花了許多時間小心翼翼地避開人群。包括藤丸立香、包括奧茲曼迪亞斯,在他們看來那大概就像人類試圖逃過神的旨意一樣徒勞而毫無意義,命定之日有誰真的能夠逃過呢?但Makot Mitzrayim還是這樣做了。受難的外邦人自然不會喜歡自己,但是藉此得到解放的族人難道就會像那位御主一樣頌揚自己異樣的美麗嗎──為什麼他非得要逼迫他人從眼神與耳語悄悄透露他們的真意呢?



「──這樣自暴自棄,還能算是希伯來人的先知嗎!請你起來!」

「但我不是你們口中的那位大人物啊,瑪爾大。」

那位御主是為了有一日能看到自己這副狼狽模樣,才在靈基之中保留了最低限度的人性吧。如此想來,對方的確像是那種惡質的人──沐浴於希伯來女子不忍目光中的Makot Mitzrayim一時晃神。在Master聽不見的地方他首次吐露了自己的心聲,一度無法出口的說話迸出喉嚨之際讓他產生割傷般的幻痛──但是他知道當那雙腐朽的翅膀鑽出背部、為殺戮頭胎而振動飛翔時,那種痛苦是這刻所無法比擬的。他多想阻止Master前往應許之地啊──讓他一直停駐在現在的靈基不就好了嗎,這樣的力量難道還不堪使用嗎,為什麼他們非要堅持去解明他的身份與起源呢?

又或者他只是不想再次被奧茲曼迪亞斯得知真相。然而他也知道奧茲曼迪亞斯將再度得勝,打敗那個御主與那個Makot Mitzrayim,然後回來向這個Makot Mitzrayim宣讀判決。他應該早就預見到這個未來才是。所以他站起來了,如同希伯來女子所說的那樣,始終還是要面對回到迦勒底的那人:

「你、見到他了嗎?」



如果Makot Mitzrayim的存在已叫奧茲曼迪亞斯心煩不已的話,那個特異點的創造者又會讓他有何感受?吞噬太陽威光的惡神、妄圖讓Makot Mitzrayim成為自己一族的外邦人──意識到自己另一個側面的奧茲曼迪亞斯到底想到了什麼呢?不,他已經知道奧茲曼迪亞斯那時採取過什麼行動了,但是他只是想確認──那時是為了擊潰敵人而採取的行動嗎,還是──?



「余還在想你打算向余隱瞞什麼──這真是讓余太失望了。」

一字一句宣判的奧茲曼迪亞斯臉上的分明是按捺不住的笑容。

「因為歷史上從未發生過十災,便覺得自己可以撇清身為希伯來先知的責任嗎?」

「因為那個隨隨便便便受到污染的余,便也隨隨便便接受了加諸自己身上的設定嗎?」

「直到現在,你仍羞於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嗎?」



「──!」

除了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外,他還該如何回應呢。



──然後。

「區區蟻民竟也想使喚漆黑太陽神在地的化身──嗯?」
「這個……英靈座似乎是比我想像中更加隨便的地方……」
「前輩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我是說,奧茲曼迪亞斯不會生氣嗎?」
「Master,總算找……為什麼法老會有兩個!你到底是誰!」
「瑪修,是我不好,不該看到二池就衝的……」



Makot Mitzrayim波折連連的從者生活似乎還要繼續一陣子。哎,至少現在氣氛是真的輕鬆了嘛(Master語)。











-END-



大家好,我是阿游,謝謝你的閱讀。

拉二摩西無料不知不覺來到第三本,無論是原著向還是架空也寫過了,所以今次決定以摩西Alter為主題。本來說好的中東聖杯戰爭實在沒氣力寫,單純的My Room角色語音也有點太無聊,所以拐了個彎玩FGO因緣召喚(?)系統,再搞了個「月球史實上的拉二摩西是和平分手沒錯,但藉由十災傳說/信仰反過來捏出了代表災害本身的摩西Alter」設定(好繞口…),於是事就這樣成了…真名就是「十災」希伯來文譯音這樣,然後今次的標題是希伯來文「名字」這樣。很喜歡自己的十災摩設定所以之後應該也會多寫一點。

雖然阿腦堅持爛的是結尾但我真的想不到要怎樣修了…這是不是替身攻擊(合眼)
人類並不會寫FGO的戰鬥嗚嗚

有機會還是想寫中東聖杯戰爭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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