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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櫻桃乳酪蛋糕

算是學園設定吧,其實我有個想法可是想不到表達的方法,
為了不要捏他會在文末說明(因為同個設定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後續)

這次終於是普通?的安清惹XDD




《櫻桃乳酪蛋糕》




清光買了櫻桃蛋糕當飯後甜品。
沒有跟他一起到校外去的安定當然沒有看到現場是何種光景,不過要想像清光混在女生中間排隊在可愛的店面買可愛的蛋糕,這倒不是什麼難事——話說回來,清光混進女生裡頭的違和感也不算大就是了。

「你在看什麼?」用塑料叉子切下蛋糕一角,清光抓住把它放進口之前的空檔問道。乳酪蛋糕和餅乾底層本是經典組合,中間再夾上有大顆果肉的櫻桃果醬,就算是在教室的廉價光管之下看來也像是在閃爍著美味的光芒。那看起來像什麼呢?安定思考著的同時,隨意地開口道:
「沒有什麼,別管我就是了。」

「哦。」咬著叉子在嘴裡的清光應了一聲,大概在忙著舔乾淨叉子好好回味每一口吧。當然用不了多久他便把叉子拿出來準備再吃下一口,但叉子拈在他指尖間便再沒有下一步行動:「安定想吃嗎?」

「我還以為你不會想分給我呢。」
就在安定忍不住揶揄清光一句時,清光還真的把切下來的那片蛋糕湊到了安定面前。他張開口想去接,但清光手一歪,蛋糕在送進安定口中之前先把果醬擦到他嘴角上去了。面對著笑得眼睛也瞇起來的清光,安定也不急著說什麼,只是慢慢地嚼那甜甜涼涼的點心。

「安定吃得真——髒啊。」
清光就連語調裡也染上了笑意,安定給了對方一個「這是誰害的」的眼神,但作用好像不大。清光揮著小叉子好像他手中的是能夠施放魔法的魔杖,如果真的是魔杖的話估計那些魔法現在已經在到處亂噴了吧。
「我說啊,那個……」話講到一半,本來還因為惡作劇成功有點洋洋得意的少年頓了一下才小聲把話接了下去:「要我幫你擦掉……嗎?」

接下來安定要做的只是把身傾前。
清光也做了和他一樣的動作。安定可以感覺到對方微張的唇貼上了自己的嘴角,剛剛把蛋糕捲進口中的那柔軟舌頭現在舔走了那抹鮮紅的酸甜滋味,最後是一個安靜的、不用力的輕吮。安定還傾身向前,用一邊手撐住了自己的臉,蛋糕夾在他們中間看起來相當無辜,而清光抽身回去之後終於記得要臉紅。

「好吃嗎?」安定微笑著問道。
「……好、好吃啦!」清光大吼道,叉子直戳蛋糕心臟,握成拳的手差點沒把蛋糕砸個爛。既然這拳不是砸在自己身上,安定便樂得邊嚼蛋糕邊觀察清光臉上的紅暈如何一路燒到耳尖:
「嗯,的確很好吃。」他同意道。

謝謝招待。









-END-

從上面根本看不出來,我本來打算寫一個「學園設定是擴充包/fan disk」的設定就是了。
櫻桃乳酪蛋糕真是好吃到不行;;好想去買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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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Bath Talk

我什麼時候才寫得出正正常常地談戀愛的安清
我什麼時候才寫得出正正常常地談戀愛的同人



《Bath Talk》



「安定,你知道嗎,人類的小孩是在一個裝滿水的器官裡出生的。」
安定不知道清光所說的這件事。他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所幸審神者願意去教他們上場殺敵之外的事,身邊也還有一同學習的同伴。縮在浴缸裡的清光只有頭露在水面上,白皙的臉頰被熱水蒸紅,瞪大了暗紅色的雙眼若有所思。
「我們真的跟人類完全不一樣啊。」他又下了個結論。

「那當然了。我們畢竟是附在刀劍上的精神,說到底還是武器啊。」安定回答道。
「對,不過只是武器罷了。」清光像是要確定什麼似的重複道:「可是,我們卻也得到了跟人類一樣的身體呢。」
他把半張臉沉入水中,黑色的髮紅色的眼在水面上游移飄盪,無論說什麼話都只變成連串的氣泡。刀劍不似人類,它們生於火中又經水浸得通體冰冷;本來不過是殺戮的工具,卻得到了人類的肉體、知曉了人類的感情,從此不知是禍是福但肯定萬劫不復:有眼可睹臉容病成死白。有手可觸皮膚蒸燙汗水再涼下。有鼻可聞喉裡腥甜隱而不見。有耳可聽心跳終弭於寂靜。
也許清光不準備以人的身份經歷第二次結局。

「你不想成為人類嗎。」
安定知道自己的問題問得不對。他們不可能成為人類,成為人類也無法扭轉結局,僅能扭轉自己的頭對現實避而不見;可是他們活著呼吸進食還沖澡,有個人的模樣行動也像個人,雖然那並不出於他們自己的意志。
清光看著他,抬起身來想說什麼。但安定走了過去,把他一頭按進水中。

浴缸之於子宮不過是個蹩腳的比喻,安定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沒有任何意義,清光在水中掙扎不掙扎也好,最後也不會因溺水而死。但如果如果你死在這兒、你能死在這兒的話,清光,你是不是就不會露出剛剛那種落寞的表情了呢。









-END-

過去一直為自己的作文不夠長所苦,最近決定與期拼命補上一堆字句撐字數,不如把該寫的都寫一寫避免變得太兀長(抹面)
特別鳴謝心友協力(抱緊)

【Unlight】密集恐懼(羅索中心)

因為抽到了羅索趴趴娃所以開開森森地來寫很久沒寫過的米羅…本來是這樣的
不過寫到最後米利安根本醬油所以就沒有然後了
這對的同好到底在哪兒!!!!(大哭)




《密集恐懼》




那時候羅索問聖女之子到底為什麼要砸機票抽這麼一個看起來就很怪異的娃娃。
那時候聖女之子的行動也夠怪異了,好久不醒來一次的人偶先是跑去找路德買了一大疊的機票,下一刻便衝進了暗房賭起運氣來,中途免不了對由頭到尾面不改容的布勞咒罵起來,然後還脫光了衣服……在這麼一場鬧劇之後,終於讓她如願以償地拿到了羅索娃娃。
以他為造型的軟趴趴的布娃娃,能有比這更噁心的東西嗎?

「你說為什麼啊——」一拿到手便急不及待把它架到自己頭上去的聖女之子回答:「因為很可愛不是嗎?我很喜歡羅索喔。」
「這算什麼回答!」羅索忍不住要吐槽。懶洋洋地趴在人偶那頭金髮上的娃娃推起了那副貌似是塑膠製的太陽鏡,閉上眼睡著了——不對,它還會動嗎!

「喂,那個娃娃借我一下吧,人偶。」「咦?不行,羅索一定是想把它拆開來看吧?」「……切。」「我就說了,被我猜對了是吧。不行喔,我已經沒機票再抽一個了。」
看到有點生氣但又忍不住打量那個娃娃的羅索和大概是故意在對方身邊晃來晃去的聖女之子,站在大宅門口的米利安最後開口:「你們,不是要準備出門去對戰嗎?」
「對呀,大小姐。我們快點走吧?很久沒有出門了,我有點急不及待呢。」接話的是正在把玩手杖的貝琳達,她臉上的笑容底下明顯不帶善意。
「好好,我們走吧。」聖女之子朝貝琳達伸出了手,總是用腹黑微笑還有巨乳(?)把其他人逼退的貝琳達,對著她倒是相當溫柔。一大一小的人偶手牽著手走在前頭,羅索和米利安不緊不慢地跟在後方,聽著她們在到達戰鬥場前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吶吶,貝琳達,『活著』是怎樣的感覺?」
「哎呀,你還真是問了個好問題呢。活著的和死去的人的分別啊——活著的人有比較好看的表情唷。」
「即是怎樣?」
「像是害怕的時候會哭著逃走啦、或者根本怕得走不動啦……有些人還在努力反抗,不過到最後全部都會死掉,然後他們的表情就再不會有別的變化了,接下來就是等著腐爛成誰也不會認得的白骨一副啦。」
「喔——這樣呀。」
「怎麼了,你害怕了嗎?」
「我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呵呵,就跟沒有自我意識的亡者們一樣呢。這樣的話反而能做出別人做不來的事唷。」

「你們……」在前方戰鬥到混身浴血的羅索咬牙切齒地說:「有時間在那邊說些一點也不重要的廢話,還不如來幫忙啊……!」
不等羅索的話說完,他眼前一黑,就這樣直接昏死過去——



眼前一片白色。

羅索躺在同樣是白色的地板上。搞不懂這是什麼地方,他在星幽界醒來過後從未見過如此純淨的白色。羅索仍然躺在地上,整個空間中在動的就只有那些正從羅索腳上一路緩緩往上蹭爬的羅索娃娃。爬得比較快的就疊在爬得比較慢的身上,在成堆的娃娃中尋找還未被覆蓋的人體;它們張開口咬住羅索,明明沒有牙齒卻還是一下一下反覆嚼弄著什麼,之後他才發現它們在一點點撕咬羅索,先是衣服然後是皮血肉骨,從下而上逐點吞沒它們的原形。有好幾個娃娃爬著爬著便翻倒在地上,口裡一開一合好像有什麼想說,最後吐出口的只有熒光綠色的藥汁。羅索還是一動不動。

該不會被吃掉吧。
在這兒被成堆的羅索娃娃吃掉。
不,他得動起來。這個地方太奇怪了——



「醒來了嗎。」
坐在米利安床邊的紅髮技官語氣冷淡。
「那人偶很慌張喔,雖然是因為你太弱所以才會一上場就被滅掉。」

「……這樣啊。」
眼前的羅索當然完整無缺。看來自己的確疏於鍛練,才會落得這種會被羅索大肆嘲弄的下場——雖然對方還沒有說什麼就是了。
「聖女之子呢?她又帶別人出去了?」米利安也不是特別想她守在自己身邊,只是好奇她怎麼不在這兒大吵大鬧。

「她聽布勞說你的手提娃娃又上架了,跑了去暗房。」
「……她高興就好。」

想到夢裡那成堆的娃娃,又看到眼前開始不耐煩地四處踱步、嘴裡唸著「那人偶怎麼還不回來,我想到外面去做實驗啊」「看著受傷的同伴什麼的,怎樣想也該是那護士來做吧」的紅髮男子,米利安不自覺把兩個畫面重疊起來:一個是夢,另一個不知是現實還是死後的幻覺,娃娃們用鈕扣代替眼珠在塑膠眼鏡片後盯著他看,張開口嘔一地綠色的水液,他以為那像自動人偶體內流的一樣是血。
然後它們用和羅索一樣的聲音齊聲問道:「米利安,你在發什麼呆?」

「只是做了個夢。」他回答。
羅索沒有問他夢到了什麼。









-END-

呃是的這篇從羅索趴趴娃娃出來一路磨到米熊手提娃娃再上架…雖然很短。
只是想寫夢裡羅索被一點點吃掉的畫面,還有「這是米利安的夢」這回事。

【弱蟲】京伏少女羅曼史

御堂筋中心,女體化設定有
發想來自《恋路ロマネスク》,
我沒有找到滿意的翻譯,也許哪天來翻翻看



有一天醒來,御堂筋發現自己尾指上繫著一條紅線。
而那些和他有所交集的女性,她們尾指上則是繫著藍線。
然後,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了
「只要用御堂筋的血把藍線染成紅色的話,二人間就能確立戀愛關係」的流言。
真的假的啊?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
身邊的女孩們卻一個一個對他發起了攻勢,要用他的血來成就自己的戀情。
到底御堂筋的紅線最後會牽向誰的尾指?又或者,紅線的另一端真的有連著誰嗎——



御堂筋翔:男,主人公,個性古怪,但他的性格實在不應以如此可怕的遭遇來報應。尾指上有一段紅線,也能看見京伏少女尾指上的藍線。至今為止還沒有見過繫著紅線的人。

石垣光:女,明明是大學生卻常常跑回以前的高中找御堂筋。腦袋後繫著大大的紅色蝴蝶結,可愛的模樣很受男生歡迎。是個很能忍耐的女孩子。

岸神小鞠:女,一年級新生。她是個想到就去做、無法忍耐的女孩,也是第一個起來襲擊御堂筋的人。

水田信香:女,雖然好像誰也沒把她當成是前輩在看待就是了。個性天然,她尾指上雖然也有藍線,但她本人好像沒有特別留意。跟山口關係不錯。

山口紀之:男,好像很在意小鞠的事,不過專心狙擊御堂筋的小鞠沒有特別留意他。

辻秋日奈:女,和光不在同一間大學。長相普通、笑起來也不特別好看。不太引人注目。

井原友矢:男,和光在同一間大學。目前和山口還有聯絡。


小野田坂道:女,不是京伏學生,但不改「少女」的事實。在IH後就再也沒有聯絡,不知道她和這次事件有何關連。

今泉純:女,和坂道同一所高中。絕不原諒曾經對她撒謊說她的母親出了意外死去的御堂筋。



其他角色登場(及性別)未定
其實這篇要不要寫也是未定,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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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垣 光太郎(こうたろう)→石垣光(ひかり)
水田信行(のぶゆき)→水田信香(のぶか)
辻明久(あきひさ)→辻秋比奈(あきひな)
今泉俊輔(しゅんすけ)→今泉純(じゅん)

【刀劍】我想全部吃掉

我吃了安清安利才發現這是一份冷盤
因為還有別的文所以就匆匆把梗記下再說,沒頭沒尾不好意思




《我想全部吃掉》




清光的甲油是他自己做的。用的是那個傳統配方:鳳仙花加上明礬一同搗爛,敷上指甲後用葉子裹起、扎緊,一晚安眠過後指甲便會染成紅色。生活在這屋子裡的全都是些個性突出的傢伙,審神者也只是「喔,的確很漂亮呢」輕輕地帶過了,總括來說他的指甲並沒有引起其他人太大的反應——也不能說他不失望啦——除了安定之外。

「我說啊,為什麼每次你也要看著我塗指甲?」就不能等我塗完、漂漂亮亮的時候來看嗎?清光後半的問題還沒出口,安定便笑著回答:「因為有種甜甜的香氣,所以我每次也忍不住要來看!」
「有嗎?我可沒有發現。」他把裝著染料的碗放到自己鼻下嗅了嗅——不,可說不上是什麼「甜甜的味道」,而且安定也不可能會嗅得到那麼淡的味道吧?可是他每次開始準備染料,這傢伙就會不知從哪兒跑出來,然後就賴在自己身邊不走了。安定倒是刀如其名的相當乖巧,但他像自己一樣專注地盯著那點點腥紅,這就有點讓人覺得困擾了。再怎樣說也太奇怪了不是嗎?

「嗯,有的喔。」安定相當肯定地點了點頭。清光不以為然地看了他認真的臉一眼,又望了望自己的手——就在這時他就被安定捉住了手,快得他來不及反應。

「喂……搞什麼啊……」他想把手抽回去;但說也奇怪,安定的手勁明明不是很大,但他的手腕就是扣住在對方的指間,怎也無法如願以償。安定視線垂落在他指頭,不知何解他的笑容裡帶著點點危險的感覺:

「只是清光你還沒有發現罷了。明明就是如此的甜美……」
說罷,他把清光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伸出舌頭輕輕舔過了對方的指腹。粗糙濕潤的舌面擦了過去,僅是一瞬間卻好似永恆——清光嚇得發不出聲音來,安定還要在他用力扯回手的一瞬間放開手,害他一下子用力過度往後一栽,碗裡的染料也濺了出來。

「安定你腦子出了什麼問題!」一身狼狽的少年怒吼道,引來了屋子裡其他人的注意:「清光、安定,怎麼了嗎?」
「這傢伙……唔!」投訴的話說到一半便被滿臉通紅的清光吞了回去,明明錯的是安定,但他怎麼什麼也講不出口?

而這時始作甬者只是笑笑:
「沒什麼,只是我鬧著他玩罷了。」安定說道,眼睛轉向了正在檢查自己衣服的清光。咬著牙在心裡抱怨的清光不會留意到平日看似和善的少年,如今眼中閃爍著和食欲類似的光芒,也不會知道對方剛才是多努力忍耐才沒有直接咬下他的手指吞進肚裡。啊啊,反正一定會很好吃吧?安定這樣想。

不論你指上的是花的汁液還是比這要更鮮豔的血。
不論是你的手指還是你的全身全靈。
一定很好吃的,請全都讓我好好品嚐。







-END-

鳳仙花相關的梗多到滿出來
有空再寫,謝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