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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皆月食

想吃鬼無慘×鬼炭但是又被點了柱無慘設定的梗…然後就變成了鬼無慘×鬼炭×柱月彥這種東西uwu
只是寫了想寫的部份的段子,以阿游懶散的程度還是不要期待後續比較好(幹)



《皆月食》



大正6年1月8日,夜——與上弦零初次相遇的日子想必會一直銘刻在月彥心中。

身披綠色市松模樣浴衣、臉覆黑色狐狸面具的長髮少年在血色滿月下止住了徘徊不斷的腳步。回頭看到提著日輪刀的青年時他顯得有點拘緊,可能是因為手上還帶著血跡的關係吧?但是眼見滅鬼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少年終於承受不了對方視線一般開口:「那個……請問有什麼事嗎?」

「除了被你奪去了我的目標之外,並沒有什麼事。」
穿著腥紅羽織的黑髮青年嘴角上揚;少年嘆了一口氣,有點無奈似的以乾淨的那隻手扒了扒頭髮:「那樣的話不是正好嗎?你可以回去回報任務成功,我也——」
「——填飽了肚子,我說得沒錯吧。」

少年想必知道青年一直跟隨其後,也知道十多分鐘前發生的事同樣已被對方盡收眼底:意識到自己將要被同類吞食的鬼為了活命而不住奔跑,卻還是被看似無害的少年逮住、在瞬間碎為肉塊、送進面具下那張似乎怎也填不飽的嘴裡頭。關於這個「食鬼之鬼」的傳言鬼殺隊隊員早有耳聞,多是來自那些死於日輪刀之下的鬼感嘆「還不如被那位大人吃掉算了」之類的遺言,但是看到片刻之前的情景,似乎其的到了這種境地時,鬼還是會有反悔的時候。那看似纖細的身軀中蘊藏著可輕易輾壓自己的絕對實力——本能地意識到這件事的月彥,摸向日輪刀的右手顫抖得怎也抑捺不了。

「我不吃人的,所以現在回去吧——雖然我想這樣說,但是你似乎不打算這樣做呢……」
青年身上飄散的興奮味道,早就被嗅覺靈敏的上弦零所捕捉。
「難得見到了傳言中的名人,當然會想跟他多說點話不是嗎?」
月彥的手不再顫抖。

瞬間出鞘的日輪刀直指少年咽喉,前所未見的瘀血色刀刃沐浴在淡紅月光下,彷彿下一秒就要泌出刀下亡魂的血來。但是少年的反應更快,右腳一蹬便後退至比月彥預想中更更長的距離——一刀落空的劍士沒有半點驚慌,嘴唇微撅吸入一口氣,下一刻呼息在四周捲起腥風血雨:「血之呼吸.貳之型——貪食之別西卜!」
能融解一切生命的血潮往少年一人奔湧而來。濃稠猶如泥濘的奔流中甚至感覺不到殺意之類的情緒,僅是渴望吞噬、吞噬、吞噬吞噬吞噬吞噬阻擋眼前的一切存有——然而這次少年並不著急於迴避,而是緩緩地舉起了手:
「血鬼術.烈日紅鏡!」
剎那綻裂的橘紅火炎光芒耀眼無比,順著血潮一路點燃、反噬獵鬼人——不,看這招式到底誰是鬼誰是獵鬼人,就連上弦零自己也有點遲疑。然而在戰鬥中他沒有多少分心的餘裕,前一刻還站在血潮源頭的青年早已失去蹤影,在意識到青年的行動之際他只來得及抬頭確認那從高處躍下的身影——
「血之呼吸.伍之型。」
月彥的呢喃清晰可聞。

「憤怒之撒旦」這次也無法傷到上弦零半分。面具大概並不計算在內。
少年反射性地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臉。從指縫間暴露的雙眼比他的頭髮要淺色幾分,鬼象徵性的獸瞳緊縮起來,呆在原地看著月彥一步一步走近。「這可真是……」他輕聲感嘆:「雖然剛剛也已經有這種感覺了,但是……這也太像了吧……」

「太像誰了?」
面對月彥的問題,上弦零不禁失笑:「你本來不用知道的。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少年放棄一般垂下了手。尚帶點稚嫩感的臉容終於完全暴露於月彥面前:從左額漫延的疤痕在青年眼中看來不過是更惹人憐愛,眉頭與柔軟的嘴唇牽起無奈的弧度,要是再走近一步的話彷彿還能從對方閃閃發亮的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然而月彥還是在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你會後悔知道這答案的。誰讓你看到了『我的炭治郎』的臉了?」
無聲出現在月彥身後的眾鬼之王嘶聲回答。





-END?-

標題是月全蝕日文。覺得解作「大家全被月亮吃掉了」那樣也不錯但是沒寫出來(?)

月彥設定補足:
大概是產屋敷一族的遠親,血緣關係沒有深到會被詛咒影響的樣子。
因為微妙的返祖現像(?)所以外表和無慘很像,但是是直髮、眼睛是帶點金的淺褐色(適當)
也許因為這關係,衍生呼吸法的特效和血鬼術有相似之處。血呼大概是水呼的衍生吧…?七個形態以七原罪為名(適當之二)總覺得無慘和月彥在這種地方並沒有什麼品味
基本上是個唯我獨尊的傢伙。討厭有比自己更加強的存在,所以想殺了「超越人類」的無慘。
——但那也是入隊前的事。入隊之後在一次任務裡對鬼炭一見鍾情,目前是為了和鬼炭打照面而努力工作。
現在想想覺得回收《月夜箱庭》的園丁屬性給這邊的鬼炭也不錯…(???)

差不多該寫些鬼炭之外的無慘炭了吧(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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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神樂與鬼

現代時點無慘(→)炭。沒有特別生什麼事(?)、只是四處旅行找花然後偶然吃一兩個人的鬼的旅行札記。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產出後續來,想像中的工程量太大了()

寫的時候發現自己沒有看過神樂。表示怕氣氛營造得不好…





《神樂與鬼》





鬼舞辻無慘不禁好奇自己為何花費千年才抵達此處。

也許(他這樣想)和這兒不過是鄉間某處的小神社有關也說不定;活到最近七十年,無慘的確確實地感受得到科技進步帶來的諸多好處,要收集到「日本最後秘境的火神神樂」這種資訊也比以前方便快捷得多。在這日子慕名而來的旅客比他想像中要多,神社前熱絡的人氣讓他不禁想要保持距離,身邊的男人舉著相機不斷拍照也使人無比心煩,但他最終還是沒有挪開腳步。還有他必須要親眼見證的事,即將在他眼前展現。



入夜之後空中緩緩落下細碎雪花。神樂殿前豎立的火把始終熊熊燃燒著,讓巫女們在石地板上的留下的影子搖曳不定;跟在她們身後的是手持神器、以布幅蒙面的神主,一如服裝上鮮紅色的火焰紋樣與布幅上的「炎」字所暗示那樣,曾是「某人」的這個男子如今將要成為火之神本身。不,這並不代表無慘確實相信神明存在,但是作為人類忌諱的惡鬼,他安然無恙地站在神社中看這場神樂這件事本身就已足夠荒誕、引人發笑了吧——他竭力控制住笑意,沒有必要在這種時刻引起別人的注意,他也不容許別人打擾如此重要的瞬間。



就在這剎那巫女們奏起了音樂。然後——無慘不覺睜眼屏息——從數分鐘前一直原地佇立的神主,倏然邁開了舞步。修長有力的四肢劃過空氣催動火焰隨之躍動,手中的神器上頭鈴鐺反映著火光、彷彿也帶上了星火一般閃爍不斷,巫女平穩的誦唱與清脆鈴聲捲動觀眾思緒前往形而上的另一個世界——偶然在那飛揚的布料流線之下,神主仍帶些許稚嫩感的臉龐會稍稍暴露在觀眾視線中,比長髮稍淺一度的紅色眼眸燃著溫暖的光芒,額上那片燙傷無損肅穆神情,即使無慘從不屑於使用這個詞彙讚賞什麼,卻也不得不承認那姿態確實幾近神聖。

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對無慘來說仍沒有半點需要親自前來確認的需要。是的,每個除夕也會在此起舞直至黎明的神主的確值得報導,但是只要拍到了那張可以登上雜誌封面的照片,無論是好奇心多重的人也會轉身離開吧。但是無慘知道有比神樂更加重要、更加有意義的「真實」藏身其中,所以他來到這兒,看完了超過七小時的火神神樂,直到自己注意力不會再被服飾或道具或樂器或歌聲所迷惑,而是得以集中在那獨特的呼吸節奏上。

是的——在確認之際他心中不可自制地泛起狂喜——自己在那本雜誌上看到的確實是千年前的見過的那對花牌耳飾,一度把自己逼上絕路的可憎呼吸法也未曾斷絕,只是如今淪為了旅遊雜誌上的兩業淺薄報導,所謂荒謬大抵如此吧!那樣說來,自己難道不是有責任讓眼前的人意識到,對方所背負的傳承之物是何等的可笑嗎?



於是事就這樣成了。

在黎明來臨之前,無慘將要得到那名為竈門炭治郎的舞者。











-TBC-

聽說鬼滅圈的大家比較喜歡有特效(?)的作品所以…(???)

我覺得腦中的後續很有趣但是應該沒什麼人有興趣看…再等我一下吧…
大概會是現代鬼隱炭和想要找回哥哥的禰豆子的故事。

【鬼滅之刃】大正惡鬼御伽噺

有個智障想印無料結果打印機沒墨水…啊算了就這樣吧O<<

之前那個無慘炭的完整(?)版。鬼炭設定。我他媽終於寫完了()
雖然各種意義上也是完成度不高的作品但還是希望大家喜歡><





《大正惡鬼御伽噺》





【7】命運

無慘並不相信所謂命運之說。

千百年的時光之中,從沒有一刻讓他確切感受到有什麼超然之物在影響他的生命——不,應該說他拒絕受到怪力亂神之說的影響。擁有超人的肉體與能力,唯一的弱點只有日光,但自己並不打算一直活在陰影之中,這難道還不是他比軟弱人類遠更優秀的證明嗎?要是真有什麼牽制住人類那渺小生命,那又和已然超越人類之上的自己有什麼關係?

至少他不會對任何人或鬼提出除此之外的任何說辭。強烈地感覺得到自己還「有所制肘」的時刻,一是被日之呼吸的劍士追殺的時候,二便是炭治郎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剎那。又是那個可憎的花牌耳飾!——這個念頭帶著駭人的能量在他腦中爆發——自己難道還沒有解決掉那除了陽光以外的最大威脅嗎?他可不承認「與日之呼吸世代糾纏」這種命運!


不過一旦將之納入手中,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無慘僅僅是一邊想著這些看似無關痛癢的事,一邊仔細端詳眼前的少年:狹長的指甲掐住下巴和臉頰隨意扭動,捏開嘴巴可以看到裡頭的尖銳犬齒,瞳孔也變得如貓一樣細長無比——啊啊,把握他人的命運本來就是一件愉悅無比的事,如果那個人是竃門炭治郎的話,那份快感就要更加更加讓人欲罷不能。

「所以炭治郎……」他輕聲說:「什麼時候你才願意面對你的命運呢?」





【4】惡夢

炭治郎醒來的時候無慘正好回到房間來。

窗外十年如一日地映著淡紅色的月亮;儘管仍會有陰晴圓缺的變化,卻從來也沒有日出日落的時候。迷濛的月光映著炭治郎額上密密麻麻的細汗,尖長的瞳孔因為驚駭而緊縮起來,又隨著他意識到自己已不在夢中而緩緩放鬆——又或者是無慘的存在,讓他又墮入另一個幻夢中。

美麗的女子臉上露出某種微笑——然後她的一切倏然起了變化,華麗的女性着物翻動著摺疊為合身的男性西服,挽髻的黑長髮碎蝕成肩上長度的曲髮,腳下的影子也隨著身形改變而拉長,唯有那雙閃爍著妖異光芒的雙眼始終注視著炭治郎,裡頭盛載著某種帶著惡質的喜愛之情。他在柔軟的床榻邊蹲下,抽出手帕為少年拭去汗水的動作溫柔無比:「炭治郎,做了惡夢嗎?」


「你不會嗎?」炭治郎低聲問道,睜大的雙眼中流動著與對方眼裡一樣的紅調:「那些你殺死的人,那些被你變成鬼之後生活變得一團糟的人,你不會在夢裡見到他們嗎?」

「不會啊。就算那樣也算不上什麼惡夢。」輕輕歪過頭的無慘若有所思:「瞧你這模樣,多可憐啊炭治郎——來,把眼淚擦一擦吧。」


可以輕鬆撕碎那柔嫩臉蛋的雙手搭在線條瘦削的下顎,動作看似輕巧卻不容炭治郎有半分掙扎餘地,然後在炭治郎無聲的嗚咽中他伸出舌頭,舔去了那滾燙如血的淚珠。





【2】殘虐定義

「已經夠了。」

無慘邊說邊撿起落在地上的日輪刀。他不在乎手裡的武器斬殺了自己多少手下,重要的只有自己在這刀下毫髮無損的事實。勝利的滋味甘美如血——這句話對他來說也許要直白得多,就連那些血肉會把他身上的訂制西裝糊個亂七八髒也無法讓他動怒。事情終於要在這一刻告一段落——又或者這樣想的只有他一個,他看著炭治郎眼中的怒火仍未熄滅,不禁好奇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對方認輸。在對方黏膩的喘息聲中刀刃擦過泥濘地、劃破空氣的聲音清晰可聞。


「不用害怕。這種傷害對鬼來說算不上什麼,你也知道吧。」

人類痛苦的吶喊對於惡鬼來說無異於天簌,一旦想到當下倒在自己面前任憑宰割的是那個竈門炭治郎,心中便有種無以名狀的高昂感情不住沸騰。炭治郎口中發出的哀噱如此悅耳,與空氣中猛然揮散的濃郁腥臭一同混和、使他不覺沉醉其中——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炭治郎早已連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呼吸也隨重傷而趨向停滯。現在該做最重要的事了。人類的肉身太過脆弱,要在竈門炭治郎休克之前讓他親自目睹自己的結局才行。


這次日輪刀刀鋒割向的是無慘自己的手腕。
「來吧,炭治郎。想要多少的血我也會給你的……」
要以支離破碎的可悲模樣死去,還是作為你本來的獵物生存下去——
這個選擇權並不在你手上啊,竈門炭治郎。





【6】中場休息

二人之間難得有可稱得上是「風平浪靜」的時候。

而現在他們僅僅是在廊道上並肩而坐;通常會乘夜色外出工作和收集情報的鬼舞辻無慘,今夜竟決定要留在炭治郎身邊,味道裡頭也嗅不出有什麼特別的情緒起伏——也就是說即使感官比身為人類時還要敏銳得多,炭治郎還是完全搞不懂對方這次到底想做什麼。

也許只是特意來看守炭治郎。一般情況下他不可能到無限城以外去,名為鳴女的鬼對這片異常空間有絕對控制權,她也僅會服從無慘的指令,炭治郎在發現自己跑得多快也來不及在她掌握中逃離之後,便決定不再主動去逃跑;無慘大概也察覺到這一點,所以才會這樣跟在自己身旁。


「簡直像囚犯似的……」「現在才發現嗎?炭治郎。」

無慘的回應冷靜得不尋常。平常他一定不會就此罷休,還會有更多更多毒辣的說話要讓自己難堪,今天卻只是帶著一副饒有趣味的模樣打量炭治郎,彷彿今天光是看到炭治郎那嫌惡的表情便能滿足一般。「我可不打算一直留在這兒做你的囚犯!」炭治郎如此反駁。

「對,我知道。」無慘回道:「要是能逃走的話那就試試看啊,炭治郎。現在不就是個大好時機嗎?」

他朝面前廣闊的草原攤了攤手。即使說不上探索過無限城的每一吋空間,炭治郎還是本能地記住了無限城裡頭無處不在的鳴女氣味,而那種味道在當下這個空間裡正不斷為微風所吹散——儘管並不知道這片平原的確切位置,但無慘暗示這兒通往外界的話大概也是認真的吧。眼前就是他一直眷戀無比的人類世界——意識到這一點的炭治郎,不禁瞪大雙眼、想把眼前的一切都銘刻在自己腦中。

自己還能回去嗎。
作為人類也好、作為鬼也罷,那樣和平的世界還有竃門炭治郎棲身的位置嗎。

「我好像……開始明白了什麼……」
炭治郎以如此平穩的語氣與自己說話,好像是至今為止首次發生的事。但是無慘也比誰都要明白這種和平在彼此之間不可能一直維繫下去——炭治郎也回過頭來,直視著面前的男人,平靜地開口:
「我已經無法回去了吧。那麼至少我得砍下你的頭,讓你再也不能活下去。」





【3】飲鳩

炭治郎從來沒有被食慾折磨得如此痛苦。

小時候生活清貧,為了照顧弟妹自己吃不飽也是常有的事,卻從來沒有「餓得發瘋」的時候;進入鬼殺隊之後為了戰鬥四處奔走,任務之間的空閒時候也未曾為吃不上飯而煩惱過。也可能是愈發模糊的往昔記憶中根本沒有能與當下相比的強烈衝動——喉嚨乾涸發緊、胃裡始終燃燒著業火一般的疼痛,明明裡頭空空如也卻又沉重無比,帶著炭治郎一路墮落無底深淵又無從擺脫本能渴望。那讓人羞恥不已的念頭時刻也在心中蠱惑自己:「明明是輕易可以解決的問題,卻怎也不願意實行,該說你是倔強還是愚蠢?」


那種念頭是否也會化成眼前的男人現身?在長期饑餓造成的精神恍惚中炭治郎不禁如此聯想;那個身為始作俑者的男人似乎發出了嗤笑一般的聲音,輕易扳正了他竭力轉開的臉,掐住他的雙頰逼他張口。把指尖推近炭治郎用以吞噬血肉的尖銳牙齒時他沒露出半點動搖的模樣,炭治郎模糊的抗議隨即被流入咽喉的血液淹沒——似乎有那麼一剎那他不再感到饑餓,然而取而代之的是凍入骨髓的恐懼:不要、不要、不要是他的血——我已經、不想再變得更強了——


看準炭治郎不敢用力噬碎口中的手指,於是無慘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中指壓住舌頭、食指往上拓開上顎,聽著自己的血潮在少年喉嚨裡咕嚕作響讓他如此愉快:

「不想喝我的血的話,就只可以吃人了啊?」





【5】自傳

待信紙上的墨水乾透,炭治郎便把信紙摺好,放進了被他抬起的榻榻米夾層下。

還在鬼殺隊裡時,他寫過不少遺書。狩獵惡鬼是要拚上生命的工作,絕不可有半點僥倖之心,即使是最低級的隊士也一樣要好好寫信,才不至於為遺族留下遺憾。第一次寫信時那種不知該從何下筆的洶湧心情,隨著寫下第二封、第三封、更多更多的信而愈發平靜下來——禰豆子、鱗瀧先生、義勇先生、善逸、伊之助、千壽郎……收信人與他想說的話一次比一次多,也一次比一次容易寫完,每個需要感謝需要道歉的時刻他全都記得一清二楚。

但是如今寫的又與過去寫過的每一封遺書不大相同。最後一次寫的遺書,大概已經由送到了各人手中;作為鬼殺隊人員一份子的自己也已經死去,現在被關在無限城裡的不過是曾經是竈門炭治郎的鬼罷了。這一筆一劃寫下的算不上是遺書,也沒有書寫的對像,甚至不知道最後到底能不能留下來讓別人讀到——但是他並不打算擱筆。也許在一切完結之後,自己的文字會被誰發現、閱讀甚至流傳,就像那些關於「日之呼吸劍士」的記錄那樣。關於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他所對抗的對象,全都一一寫了下來,一旦想到這可能會對未來的後繼者有所幫助,炭治郎便覺得自己沒有理由不寫下去。無論寫多少次也好也不能放棄。


心中念想稍為得到緩解的少年,在回到被窩中不久後便落入了睡夢之中;儘管那些夢境最後總會變成悲傷的結局,但在那之前仍會有短暫的溫馨時光去襯托結局氣氛。陷於美夢中的炭治郎不會意識到無慘的到來,男人也並不著急於叫醒對方,而是轉向了他身邊那塊看似沒有動過分毫的榻榻米——炭治郎大概是以為無慘不會閒得去監視自己吧,但對無慘來說這連「需要分神」也算不上。那封炭治郎認為已經藏好的信被無慘無聲攤開,炭治郎深埋心中的想法也一一在無慘眼中曝露出來。


「……是嗎?還是想親手殺死我啊。如果能做到的話,那就快點讓我看看你的決心吧。炭治郎……」
無慘甚至不覺得生氣——不如說炭治郎還沒有放棄、惡鬼與獵鬼人之間的戰鬥還沒結束這件事讓他相當愉快。少年如此擅於煽動自己的嗜虐心,自己要是不作出回應的話,那不是有點浪費嗎。
下一刻他指尖竄出的紅色火焰在瞬間便燒毀了信件,半點灰燼也未曾留下。





【1】無神論

他曾經從鬼的眼中看過竈門炭治郎如何殺鬼。


只有那麼一次。他並沒有那麼空閒,窺探敗將的末路亦非什麼愉快的事情,不過是在監視手下探取情報時偶然地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即使只是某一夜在淺草擦身而過,他也仍然記得少年呼喊自己名字時在語氣裡醞釀的憤怒與憎惡,還有對方耳際的熟悉耳飾如何隨動作晃動——他從未有一刻忘記過那耳飾的原主人當初幾乎讓自己一敗塗地的屈辱,自然也不會忘掉眼前這個看似稚嫩卻絕不可低估的繼承者,無論如何也要除之而後快。所以他才向十二鬼月發出了「提著那劍士的頭來見我」的指示。要是知道自己所繼承的事物會招來殺身之禍,竈門炭治郎是否就會為絕望所擊倒?


於是炭治郎作為鬼殺隊隊士不斷成長。無慘透過被擊敗的鬼,看到了他將會來到自己面前的未來。炭治郎把刀收入刀鞘之後邁步向前——終有一日他也會這樣走向自己吧。姿態狼狽、身上沒有一寸原好乾淨的肌膚,眼裡一如以往地燃燒著怒火……是在這時,無慘才發現此刻落入自己眼中的炭治郎並沒有流露出那樣的眼神。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在憐憫自己剛剛砍掉頭的鬼嗎。

無慘並不在乎敗者死前的呢喃。他僅僅是全心全意地注視著炭治郎,聽著他逐步走來、看著對方眼中幾乎眼泛淚光,然後炭治郎嘴唇輕動,那說話無慘也聽得一清二楚:

安息吧。成佛吧。很辛苦吧。已經可以了。


不可自抑的怒火湧上無慘心頭。多麼愚蠢的人啊,竟妄想生命的盡頭會有超越人類的存有,會撫慰一切傷痛與苦楚?以這種虛無飄渺的願望支撐自己前行、全然察覺不了自己追逐的希望光芒不過海市蜃楼?看來要輾碎竈門炭治郎並不是自己想像中那麼困難的事。他想看——想看一切也在少年眼中熄滅的時候那臉上會露出怎樣的表情。而且必需是由他親自動手奪去那希望、必需是由他親眼目賭整個過程。


他做到了。
於是那些怒火最終變成了無上的愉悅。





【8】子守唄



「……唱吧。搖籃曲。」

不需睡覺的鬼如此命令。炭治郎看著倒在自己大腿上的無慘,不解地皺起了眉;那副幾可稱得上是溫柔的偽裝,一如以往地讓炭治郎困惑無比。極其偶然地無慘會露出某種與人類相當類似的氛圍,就像現在這樣,或者是淺草那次初次見面時的情況那樣。毫無疑問是偽裝,無慘從沒停止過鄙視他眼中生命與能力也有限的人類,卻又會有想偽裝成一份子的時候——炭治郎始終無法理解這種矛盾表現。於是這一刻他僅僅是任由仇敵倒在他身旁,在半晌沉默之後低低唱起了歌:

睡吧 睡吧 躺下來 躺下來
你是好孩子 好好睡吧

在無慘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唱的不是這樣的歌吧。

孩子的媬母到哪兒去了呢
越過了那座山 到城裡去了

聽著從來沒有聽過的搖籃曲,鬼會做怎樣的夢呢。

叮咚響的太鼓與笙笛 金箱與銀杖
睡吧 安詳睡去的孩子啊
在美夢城裡安眠吧……

無慘仍然睜著眼。炭治郎在他身上輕拍的節奏沒有隨著歌聲漸細而停下。發生在無眠夜中的故事要向誰流傳呢——他們現在還不知道。











-END-



大家好,我是阿游。謝謝你的閱讀。

到底是哪個傻瓜覺得自己萌了熱門作品便會萌上熱門CP呢(合眼)可是鬼舞炭真好吃啊!Last Boss!跟主角!組CP!啊!這個萌點真的是從剛開始寫同人那時起便沒有變過。雖然鬼炭也算是圈中老梗了但我也想努力寫成沒那麼老梗的感覺……到底有沒有成功呢……寫到中間時覺得有種還沒寫完的感覺,然後想想把我想補完的地方都填上了的話好像也能出個薄本惹……但是不知道有沒有氣力寫所以也別對完全版有什麼期待(垃圾寫手倒地不起)可以肯定的是走這路線的鬼舞炭會一起晒太陽一起下地獄!根本HE!啊!

這篇無料斷斷續續也寫了差不多兩個月,期間一邊吃別人的糧一邊慢慢寫著,意外地發現在相對多糧的亞熱帶圈子自己會變得怠於想梗,反過來說就是我太久沒待過不用自己動腦思考人物塑造方向的圈子了,這點作為一個創作者不能不說有點擔心……很希望自己能寫出大家覺得有趣又好吃的鬼舞炭……

無論如何,再次感謝你的閱讀。有機會的話下次再見。

【鬼滅之刃】踩奶難道不是貓咪本性

我發誓我真的有正劇向的黑悲鳴梗!!!!
但是我現在只想踩悲鳴嶼老師的奶!!!!(語病)

適當的鬼滅學園設定,
總之常常擅闖民宅的黑心公司管理層黑死牟×還沒接受對方追求但也算是默許了的悲鳴嶼老師。

摸魚段子,沒有腦的阿游上線注意。





《踩奶難道不是貓咪本性》





今天黑死牟不只花了比平日更長的時間尋找備用鑰匙的收藏處,還在進門之後逮到了悲鳴嶼的貓正在主人身上踩奶這種場景。字面意味的。

考試期間剛剛過去,街上的學生們全沉浸在等著暑假來到的鬆散氣氛中,跟早已是社會人士的自己自然沾不上邊,身為學校老師的悲鳴嶼也不見得可以跟著學生一起閒下來——也許這便是悲鳴嶼把備用鑰匙藏得更深的原因,找不到鑰匙的黑死牟總不會直接破門而入吧?結果黑死牟在門外玩解謎遊戲似的搗鼓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還是找到了進門的方法,而睡著了的悲鳴嶼還是對家裡又一次遭人入侵、自己的寵物也即將被襲毫不知情。



「……這隻該死的貓……」

愛屋不及烏的黑死牟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刻意壓低的聲線沒有吵醒悲鳴嶼,悲鳴嶼的貓也還在悠然自得地按壓著主人的胸部——隔著T恤還是能看出優美線條的飽滿胸肌隨著呼吸緩緩起伏,放鬆狀態下有種帶彈性的柔軟感,他也不是不能想像為什麼悲鳴嶼的貓會一邊輕踩著一邊發出滿足的呼嚕聲。不如說牠看起來愈是高興他就愈火大。眼疾手快地捏住牠的後頸肉、以不會傷到貓的力度把牠扔到一旁(家庭觀眾切勿模仿),黑死牟正暗忖悲鳴嶼的呼息仍然相當平穩時,身後便傳來了貓強烈抗議的嘶叫聲——悲鳴嶼顫了一下瞪開了眼,朦朧睡意幾乎在瞬間消散:

「黑死牟……你到底想怎樣……」

兩指模仿貓爪抵在對方胸上的男人沉默半晌:「那是你的貓。」
悲鳴嶼反問:「我現在捉住的也是貓的手?」

既然從自己嘴裡也講不出別的話了——黑死牟這樣想——那就乾脆不要說話好了。
下一刻自己被強吻對象一手架著喉嚨推開和之後發生了什麼,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ND-

踩完奶我回去寫無料了。

【鬼滅之刃】月夜箱庭

一個老闆只有客串程度戲份的無慘炭。鬼炭設定。抹布鬼視覺。
私設多到不行注意。





《月夜箱庭》





她初次見到炭治郎是被召喚到無限城的時候。

隨著清冷的琵琶聲響,眼前的紙門再度打開時已不是連向自己本來的藏身之所,而是未曾到過的惡鬼大本營——「接下來請容我帶你到無限城。」給自己傳來召喚訊息的那位女子如此說:「無慘大人需要你的協助。」

不論是誰,聽見這樣的說話也會為之顫抖吧!因為自己是如此渴望能成為那位大人的助力啊——但是也無法否定紙門打開那一瞬間,比自己先一步到場的鬼所授投來的視線如此恐怖,讓她不禁寒毛倒豎。沿著那些視線一一回望、發現他們眼中全都刻著數字之際,疑問便不可自制地湧上心頭:那位大人手下最強的十二鬼月也在此齊集,到底還有什麼是沒有數字的自己能做到的?



「這樣說的話……」童磨手中的扇子「啪啦」一聲收緊,露出了愉快的微笑:「那就是今天我們又能見到炭治郎囉?好高興——」

「不要那樣直呼炭治郎大人的名字。」「沒錯!明明跟我們一樣只能在這種時候和炭治郎大人見面,不要裝出你和炭治郎大人很熟的樣子!」

「年輕就是那麼有活力呢,猗窩座閣下、墮姬!但是難道你們不想和炭治郎打好關係嗎?」

「每次也因為吃得太多人而被炭治郎大人討厭的是誰啊!」



他們口中所說的炭治郎到底是誰呢——她心裡的疑問似乎不用太久便能得到回答。上弦之間隨時也會爆發似的危險氣氛隨著另一下琵琶聲而消失得一乾二淨,面前至為華麗的那扇門就此打開——他們的主人鬼舞辻無慘就坐在對面的房間中,手裡的書並未就此合上;而在二人沙發另一側端坐的,則是她從未見過的少年。

身上紋樣簡潔的和服與羽織看起來價值不斐,深紅色的長髮束成馬尾在一邊肩膀隨意垂下,耳際掛著花牌圖案般的耳飾——簡直不可意議,一般來說鬼身上也會散發出某種懾人氣質,陰濕、噁心、或者是純粹的恐怖,溫柔與乾淨絕對不在這列表上,炭治郎卻讓她有種衝動以此形容,簡直就像他從來也沒吃過人似的……對鬼來說這是可能的事嗎?但是那細長的瞳仁、一側眼球中銘刻的「零」字與開口時露出的尖銳牙齒,又明確不過地表示了少年的身份:「所以,你便是無慘大人提過的鬼吧?我是炭治郎。」

「……是、是的!」於是她終於回過神來,回話時不禁挺直了腰:「請問有什麼我能為無慘大人和炭治郎大人做的嗎?」

「對於吃了49個人的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鬼舞辻回道,視線未曾從書中移開半分:「我很期待,所以別讓我失望了。」

「是、是的!無論是什麼也好,請隨便吩咐吧……!」

在主人的讚喻中她垂下了頭,無論是十二鬼月愈發審慎的目光還是炭治郎眼中一閃而逝的悲憫,她全都沒有留意到。再次抬頭時,炭治郎已從沙發中站了起來,回過頭向鬼舞辻說:「那麼,我要回去了。」

「嗯。為我帶來好消息吧,炭治郎。」

男人唯一願意直視的,似乎只有眼前的少年。那至今為此、從此以後也會為人類與鬼帶來無盡惡夢的手此刻只是小心翼翼地牽住了炭治郎,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落下輕吻。

「……希望如此。」炭治郎邁開腳步前輕嘆了一口氣。



鬼舞辻目送炭治郎走出房間,那隻被主人以親吻祝福過的手向她伸來,少年輕柔的聲線似乎暗含某種讓她頭昏腦脹的要素:「跟我來吧。鳴女,到我的花園去。」

應聲打開的門後是一片籠罩在淡淡月光中的花園。乘著初秋涼風輕巧擺盪的是無數白色彼岸花,月光鍍銀的柔軟花瓣乍看之下竟有幾分像獵鬼人手中那柄日輪刀的刀鋒光芒——牽住她的手力度看似溫柔卻不容她掙脫,她在邁入花園之際回過頭來,十二鬼月們的目光無不意味深長。

然後門關上了,如今只餘她與炭治郎留在那連蟲鳴也聽不見的寂靜花園中。童磨那句帶著某種事不關己的戲謔的話,自然也沒有落入她耳中:

「……哎呀哎呀,每次看到這場景也覺得很可怕。要是能活著走出來的話,我也想到炭治郎的花園去吶——」





在短暫的沈默間他們越過了彼岸花海,來到了似乎是炭治郎住處的房子中。搖曳不斷的燭光映亮乾淨的客廳,自從變成鬼、過著不斷躲避獵鬼人覓食的生活之後,自己就從來沒有待過這麼舒適的地方。然後炭治郎在她面前放下茶杯的聲音,讓她從某種羨慕情緒中掙脫出來,正當她想著為什麼要給鬼喝茶的時候,少年的姆指往食指一壓,鮮紅的血液便往杯裡直直掉落——「所以,你的瞳色是天生的嗎?還是……」



「……天生的。」

自己是本土出生的母親,與來自遙遠異國的父親所生下的孩子。金髮也好、藍眼也好,一切與他人不相同的地方,最後全都變成了無止境的歧視和逼害。要是自己沒誕生到這世上就好了,無論是在她出生前就已經失蹤的父親,還是不斷凌虐蹂躪自己的男人們,和那個噱叫著想殺死自己的母親,要是自己從來沒有活過的話就不用經歷這種事了——可是她既然已經活到現在了,要是這時才死掉的話,那不就是白白承受了那些痛苦嗎?

那個時候是無慘大人給了自己復仇的力量。是無慘大人比誰都要溫柔地讚賞了那雙可憎的藍眼,說「擁有這雙眼的人一定能為我所用」。所以即使自己變成了鬼,那雙首次得到喜愛的眼睛也一直保留了下來。她滔滔不絕地向炭治郎說了自己的故事,明明是不堪回首的過去卻全都脫口而出、甚至幾次說得口乾舌燥也不曾停下,而炭治郎只是靜靜地聽著,神情溫柔無比——啊啊,是因為這樣,那位嚴厲無比的大人才會如此珍惜炭治郎、把他放在自己身邊吧。



「我明白了。」炭治郎回道:「你為無慘大人所付出的一切,最後一定會有所回報的。你看外面……」

屋外的白色花海一望無際。那是自己從到埗後便可一目了然的事,不同於紅色彼岸花的惑人嬈妖,白色彼岸花另有一種慘淡的不祥氛圍,一直累積至今的疑惑摻雜不安幾度就要溢喉而出,卻又隨著炭治郎送上的茶被她嚥回胃裡。炭治郎輕瞇雙眼:「這個花園裡,孕育的是那位大人最後的夢想。但是那夢想如今還沒有半點要實現的預兆……我無論如何也想為他實理那個願望。」

她(不)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藍色彼岸花。那是除了消滅鬼殺隊之外,無慘大人唯一渴求之物。「但是無慘大人想要得到藍色彼岸花……之後呢?」

分得血液、重生為鬼、為那位大人所用——她明白自己沒有權利去求得這問題的答案,卻還是不禁如此開口;炭治郎一時沉默,然後才緩緩說道:「那是在他的願望實現了之後,我們才能得知的事。」



再度站起來的炭治郎看起來如此高大,她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是自己不知何時倒了在地上——倒地時沒有半點疼痛,甚至被炭治郎抱起時也沒有知覺,嘴與舌頭動也不動,就連眼球也只能滯在同一個焦點上,只有腦中飛快起轉過無數不可證實的可能性:為什麼?是血鬼術?對鬼有作用的類型嗎?是那位大人的授意嗎?但是為什麼?她要死了嗎?除了在獵鬼人與主人手上之外,鬼也是會死的嗎?為什麼?為什麼?她不是努力地吃了人、不是努力地殺了獵鬼人嗎?

剎那間有什麼隨著「獵鬼人」這個概念在她腦海中瞬間爆發。是的——她記得了,如今仍在一臉悲傷的上弦零耳際搖曳的耳飾,她以前有見過——因為不是本人所以一下子想不起來,但是那些獵鬼人身上的確有那樣的畫像,那傷痕那耳飾那髮型全都一模一樣,只是畫像裡所描繪的失蹤隊員眼睛裡沒有那數字——啊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是說這一切到底還是在那位大人的掌握之中?

但是炭治郎無從得知對方在想什麼。那雙讓她成為祭品的雙眼從他血中的毒性發作起便無法動彈,只是在最後的短短數秒間他卻覺得對方似乎在看著自己的耳飾——但即使她真的知道什麼,現在他也無法從對方口中問出所以然來了。像之前每次實驗那樣,他盡可能溫柔地把鬼僵硬的身軀放進花園一角的土坑中:

「……希望你眼中那抹藍色,也能夠染上新種的花上呢。」

他僅僅是祈求著這次能夠達成無慘的願望,然後開始揮動泥鏟。











-END?-

查了一下發現鴆鳥是黑身赤目的造型。難道不是鴆炭暗示(ry)
炭的血鬼術大概是讓鬼持續麻痹這樣…吧(適當)反正是不會死的。只是會一直在地裡當肥料這樣。
下收因為不打算寫完整作品所以不用讀也沒關係的設定XD

原鬼殺隊成員炭在某時點被無慘拐走、變成鬼的同時也修改了記憶,
為免鬼炭被鬼殺隊的人帶回去,以「嘗試培植藍色彼岸花」這工作把炭留在自己身邊。
但是炭也隱約察覺到無慘對自己有所隱瞞,加上這次的抹布鬼的動作,他開始對自己還是人類時的事產生了好奇。
要是無慘在結局前的好感度刷得夠高的話大概可以進一起下地獄的結局,
好感度不夠的話炭會在回復記憶之後把刻了數字的眼球直接挖出來然後砍了無慘…之類的。
…這樣的小說會有人想看嗎XDDDDDDD

最後一句,幹我文還沒寫完官方就給了萬聖節鬼舞炭的梗,多年不在熱圈的人表示跟不上RR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