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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So we kept dancing in the dark

標題看著像虐但其實是小甜餅…最後結局還是虐了的新茶GD♂。
日服泳裝活動時點。雷太表示酒保新茶立繪是社交舞動作的梗。





《So we kept dancing in the dark》





「哎呀,全天候酒吧工作對老人家來說真是太辛苦了吶……Master君,能幫我一把嗎?只要把椅子全放到桌子上就行了。」

不夜賭城也有燈火熄滅的時候。儘管已經相當習慣每年夏天的定番事件了,也知道修正特異點是自己最重要的任務,但是難得有可以喘口氣放鬆一下的時候,立香心裡總有一處不禁希望和平的日子能再久一點——可是如今酒吧裡已再沒有半個客人,酒保先生擦完了酒杯、正準備把地板清掃乾淨,對即將消失的特異點來說毫無意義的行為卻只是讓寂寞感不斷滋長。但少年現在只是笑了笑,然後開口回道:「那待會也讓我幫你拖地吧。」



他們在埋首各自的工作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沒了椅腳妨礙,清潔的工作很快便完成了,這時就連酒吧外的賭場雜音彷彿也安靜下來立香正暗忖著自己是不是該說些什麼之際,莫里亞蒂已搶先一步開口:「那麼,立香——來和我跳一支舞如何?」



「……咦?認真的?」

意識到對方並不是在隨意說笑,立香有點羞愧地低下了頭,只希望昏暗的燈光能讓自己藏得起紅得發燙的臉頰和耳廓。接過立香遞來的手,莫里亞蒂把對方拉近半步來到自己跟前,空著的手牽著立香、安放在自己肩上,隨後便搭了在年輕舞伴的腰上。「那麼,要開始囉。」



隨著莫里亞蒂口中輕數拍子,他們開始有點笨拙地轉起圈來——不,立香想道,也許笨拙的只有自己一個:明明自己沒有沾過半點酒液卻愈發覺得頭暈目眩,是因為燈光嗎,還是因為終於得以再貼近戀人呢,好像這一切也比酒精更能使年輕男子頭昏腦漲,最後便演變成頻頻踩到對方腳背。在莫里亞蒂不成曲調的低哼終於變成無法抑制的嗚咽時,立香終於忍不住開口:「對不起,我好笨啊——」

「既然看著地板也改善不了的話,我的男孩,你還不如看著我呢。」



猶疑半秒之後立香抬起了頭。

年長者一向梳得整齊的銀灰頭髮往下披散,嘴邊始終揚起輕鬆無比的微笑,一向狡黠銳利的眼神此刻只餘某種柔軟的情感,在迷茫的燈光與緩慢又確實的天旋地轉間在他腦中捲起風暴——啊啊,要是自己能夠一直這樣注視著對方、一直這樣被對方注視,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呢。但是立香能說出口的只有完全無關的話:「要是地板被我踩髒了的話該怎麼辦……」

「沒關係,」莫里亞蒂深紫藍色的眼眸中有悲憫一閃而逝:「最後所有痕跡也會消失的。」











-END-

本來是打算讓立香哭的但我寫過立香哭的結局了(???)
官方反手就是一個立香特製蛋包飯梗,手速慢的人表示無所適從

然後聽了米津玄師新歌我又想寫煉炭,反覆橫跳.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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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Preseved Kariya

《狂氣以愛之名》拖了這麼久結果我寫了另一個蘭雁梗()

昆蟲宅蘭斯×病變人外(蛾子)雙性雁夜。卡利亞是整個品種的名稱。微量黑白雁。

捏造了很多地方,總之是很神經的東西,請斟酌食用。





作為司機不應該這樣做,但蘭斯洛特實在太興奮,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從車道轉開視線、瞥向副駕座的箱子,生怕這程說短不短的車程會顫壞箱子裡頭的寶物。

「我們快到家了。」他低聲說道;箱子裡的牠沒有回話。





《Preserved Kariya》





十分鐘之後,蘭斯洛特小心翼翼地捧著箱子回到了家。這棟總被朋友調侃為「世界盡頭之處」的小屋的確稱得上是遺世獨立,沒有鄰居也沒有商舖,為他省去了不少無效社交的時間——要是有了這麼一棟房子,誰還需要和別的人類互動?對蘭斯洛特來說這兒便是自己的歸處,他希望即將加入這個家的牠也會這樣想。



「我看看……好了。讓我打開這個……」

手邊放上打開的筆記本和鉛筆,蘭斯洛特輕手輕腳地打開了箱子、把手伸進去。初來乍到的牠顯然有點膽怯,纖細柔弱的四肢在數秒後才慢慢攀上蘭斯的手——把新家人從箱子中提出來的短短數秒一直是蘭斯最喜歡的時間。他已經看過了照片沒錯,但是親眼看見對方的瞬間時時也會讓他嘖嘖稱奇,相機鏡頭無法捕捉的那些細微之處實在太多,往往會拍出讓人低估的平庸照片來。然後他的手提離了箱子,連同那隻患了病的卡利亞蛾。



原生日本的卡利亞蛾翅膀呈灰藍色、帶黑白紋樣,不過他手上的這一隻因為病毒感染而呈通體灰白、邊緣微微潰爛,左側身子爬滿深灰色紋路,左眼蒙上如白內障一般的霧影——這一切蘭斯洛特都一一記在筆記本上,潦草的字跡因為他正目不轉晴地看著白卡利亞而歪得更厲害。白卡利亞抖了抖翅膀,這本來就是一個身形偏小的品種,手中的個體因為病毒而更加瘦弱,彷彿離開了蘭斯的手便會直直跌落到地面一樣,相當惹人憐愛。蘭斯洛特緩緩地轉過手腕,白卡利亞便慢慢地從他的手心翻到手背,脖子間的白色絨毛上還沾著點點花粉,從灰白頭髮中伸出的觸角一抖一抖地探索著自己的飼主——一旦想到如此美麗之物已來到生命最後的日子,而且自己還錯過了牠的幼年期與結繭時刻,便讓蘭斯心裡因為不捨而發緊。



「對了,要和你的同伴見面嗎?」

他抬著白卡利亞走向另一個房間,工作桌上有另一個更大的養殖箱,鋪著泥土、樹枝與小石、種了好幾種卡利亞蛾的食用花朵,井井有條儼然一個微縮棲息地模型;裡頭有一隻事先關起來的黑卡利亞,這刻正在枝椏間懶洋洋地休息,察覺到蘭斯洛特走進來也只是抖了抖翅膀,之後才終於注意到對方手上的新客人。那相異於自己又在某些部份一模一樣的詭異外形讓黑卡利亞露出驚懼神色,即使隔著玻璃也忍不住要飛至隱藏角落躲起來。



「不用害怕。即使外表不一樣,你們還是同伴哦。這之後一定要好好相處,知道嗎?」

卡利亞蛾是世間罕見的雌雄同體品種,在交配前會進行搏鬥以決定性別;成蟲會在交配過後才開始產卵,然後像其他蛾類一樣完成繁殖任務之後死去。經歷病變的個體通常也會喪失大部份生殖能力,加上一般人也對主動繁殖病變品種這個做法多少反感,通常製作標本保存已經足夠,但是蘭斯洛特還是想試試看。白卡利亞很可能會在交配前的搏鬥落下風,如果成功受精的話,孵化的幼蟲不知道會是什麼模樣?

他邊想著邊把白卡利亞放進養殖箱開得最燦爛的那朵花上。牠顫巍巍地穩住了身子、雙手伸向花蕊,開始一口一口啜食裡頭淡金色的花蜜。



於是蘭斯洛特的筆記本用不了多久便被各式各樣的記錄所填滿。白卡利亞的外表與行動模式、黑卡利亞的反應、速寫與照片,當然還有錄影檔名稱。連接著筆電的鏡頭每時每刻也在拍下養殖箱中兩隻卡利亞蛾的行為,要是剪輯起來的話大概也能做出有相當水準的業餘紀錄片來,不過蘭斯洛特從沒想過要和誰分享飼養卡利亞蛾的心得。

能夠見證這一切的,只有自己就夠了。











-TBC-

懶得寫完(喂)所以TBC一下。有人想看就會填得快一點(大概)

【FGO】Before "happily ever after"

新茶GD♂,日服事件簿合作活動劇情相關。

阿游我不上班啦!!!(摸魚意味)


《Before "happily ever after"》


有一日他的男孩將會回到日常之中。

假若從他自己的私心出發,其實他會更偏好於男孩在他膀臂間犧牲的結局:懷中軀殼減去靈魂那二十一克重量後顯得如此輕巧,眼中的生命之光也在瞬間熄滅,任憑渾身血污也無法沾染那份無垢——如此光景僅有他一個得以見證,心臟併發無從開解的疼痛同時也無法不去讚嘆那份美麗,即使被貶為惡質趣味也毫不在乎。但是對於他親愛的男孩來說,能夠活著離開名為「拯救人理」的黑暗才算是一般意義上的美好結局吧。

藤丸立香成就的偉業註定不會為人所紀念;想要從中脫身的話,藤丸立香也要忘卻自己所達成的一切,唯有如此才能向重新掌握權力的那些人證明自己的無害。於是他的男孩終會捨棄這些記憶,無論他們曾經交換多少情話與眼神與觸碰,也全都會從他那顆小腦袋中剝除乾淨。也許作為紀錄,這些記憶會被存放在別的什麼地方,但那全都與「一般人藤丸立香」沒有半點關係了。

(那雙眼——噢,那雙總是閃耀著希望光芒的眼眸——在失卻拼上性命也要抓住的沉重目標之後,是否仍能讓他為之著迷沉淪?)

那些平凡日子自己無法伸手觸及,因此他只能在腦海中兀自編纂那些可能性:也許是回到家鄉日本,或者有一日藤丸立香會走在異國街道上,但願那天氣正好、天空夠藍而太陽不會過猛,青年穿著貼身乾淨的服裝在街上漫步,也可能是就著咖啡讀某本信手拈來的無關書籍,無論是裡頭的細小鉛字抑或擦身而過的人,哪怕眼中所見的事物或多或少地勾勒出一個類似的輪廓,可能是同樣修得整齊的鬍子,可能是配色相似的西裝,可能是脫口而出的辛辣言論——那些本應引起藤丸立香聯想、撩動那顆心去回憶往事的要素,因為「往事」本身已不復存在而註定一一落空;也就是說,再也沒有什麼「詹姆士.莫里亞蒂」對藤丸立香來說是特別的存在。如此說來,他終於可以寫下結論:帶著御主死去的記憶回到英靈座,抑或是活在從未與從者相遇的和平假像之中,廣義上的「永遠幸福快樂」僅能屬於他們其中一人。

但現在還不是選擇結局的時候。那樣自己該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聳立於眼前的高塔是御主經驗中至為堅固的存在,但是既然已知道那是重塑記憶再造的複製偽物,他便有將之動搖的信心。於是他毫不猶疑地翻開那張自毀王牌,呼嘯而來的巨大厄災會把藤丸立香從結局前的小小波折中拯救出來——那是本來要殺死藤丸立香的第七發子彈,不知對方會作何感想呢?

就讓他在命定的結局來臨之前問清哪怕毫無意義卻仍舊重要的問題吧。





-END-

既然是摸魚,我是不會把新茶的想法和情緒條理梳順的(喂)

想寫但是沒心情寫的文有太多辣。

【Fate】Once upon a time,

約書亞第一人稱拉二←摩西。Touch a fish at work





《Once upon a time,》





摩西老師的童話書定稿之後,我們居住的這個小鎮開始下起雨來。夜裡窗水下下叩在窗上的聲音連我也覺得太吵了點,日間即使有短暫停雨的時間,空氣中也始終籠罩著幾乎能沾濕衣屐的水氣;這種天氣實在讓人坐立不安,不只我總是感覺自己還有稿件需要整理,摩西老師也一樣比平日更加躁動。日後回想起來,我應該更早意識到那是腦退化症的某種先兆;但也可能只是那時的我還不願承認,像老師那麼敏叡偉大的靈魂,也會有暫時被日漸腐朽的肉體所囚禁的一日。

於是便有了那一夜的——事件?意外?我無法決定要如何定義摩西老師在那夜所透露的秘密。成為他的學生接近二十年的光陰裡,他從未向我提及過半句關於「拉美斯」的說話;即使是「奧茲曼迪亞斯」,也不過是偶然會在老師訂閱多年的眾多雜誌中發現他的身影,暗示老師始終有默默關注這位義兄的公開資訊罷了。正是因為生活看似如此平淡,那夜裡摩西老師的低語才會如此振聾發聵,我覺得自己彷彿窺見了他人的私隱那樣揣揣不安,卻又有什麼觸動了我、讓我想為老師做點什麼。



那夜裡雷鳴不斷。我知道老師一定無法安睡,於是在完成一日的論文寫作之後到樓上去照看老師;果不其然發現他躺在床上,眼裡映著窗外的閃電、彷彿在等著什麼打破外頭無休無止的雷雨。那會是耳塞嗎?還是熱牛奶?可能是我的安撫。——那樣的想法現在看來未免太過可笑。畢竟我才是這麼多個夜裡伴他入眠的人不是嗎;但也是在那之後我意識到,我關注的由始至終也是老師本人沒錯,卻並不代表他也一樣。他的目光純粹如同孩子;擔憂又謹慎的語調也更像是孩童向監護人提問那樣:「拉美斯有雨傘嗎?我怕他會在雨裡冷病……」

他是不是也在許久以前的一個相似雨夜中問過同一個問題?他那半夜仍在街上的兄弟,是不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在關心他?那些無法得到回答的疑問如鯁在喉,而我唯一能說出口的只有:「他一定有帶雨傘,很快便會回到家中。」

即使不是回到這棟房子來,那時的我也說不出別的回答。











-TBC?-

姑且可以當成是《Nothing happened》的某個平行世界後續吧。

因為最近常常下雨所以突然想到要寫下雨天留在家中寫童話故事的老年摩西這樣(也太跳痛)
摩西五經本來是相當兒童不宜來著(其實整本聖經也是吧)阿游都想把童話的內容也寫出來了但是什麼也沒想到——所以就只有摸魚程度的內文這樣。
如果做一本本體是摩西寫的童話集,然後裡面夾著約書亞改稿和老師觀察筆記……那樣的同人誌,應該也會很好玩吧。

《Nothing happened》緩慢修文中。

【FZ】有一夜在修道院

不知摸到哪兒去的蘭雁摸魚,感謝 @巴康特 貼梗^q^
中世紀騎士轉職修士蘭斯×不是很平民的平民雁夜。
說到中世紀就想到教會修士和黑死病和煉金術士(腦洞如此狹隘),這次就先割愛黑死病了(???)

順道說說我好想寫大正時期的義眼工匠×金魚養殖世家繼承人蘭雁…uwu





《有一夜在修道院》





修士為流浪者點燃了爐火。石砌的修道院教堂在入夜之後讓人更覺寒冷,還沒完全燃燒起來的柴火要溫暖流浪者的瘦削雙手還有點勉強,但流浪者仍對招待自己的修士報以無盡的感激。他們在火爐邊坐下,微弱的火光映在旅人覆於兜帽下的臉龐,即使只能模糊地看到對方的面容,修士仍輕易地在旅人臉上找到遠超嚴苛旅程能帶來的恐怖傷疤——慘白的皮膚繃不住半邊臉上的血管突起,不時的鼓動讓人分不清是血液在流動、火光帶來了錯覺還是某種更邪惡的物質在裡頭作祟;但是旅人的眼神與乏力微笑如此溫和,又讓修士覺得他絕不會是惡人。於是他問:「是什麼把你帶來這兒?」



旅人的故事以輕笑聲作為起始。他以簡單的英文介紹自己來自極東島國,祖上則是來自北方雪國的移民,為了解明祖先留下的魔道記錄而遠渡而來;儘管在教會的控制下,異端的煉金術學問似乎已被銷毀得七七八八,據他所講卻不過是披上了基督教的語言作為外皮,真正的賢者仍在自己抄錄的文獻中偷渡了尚待解明的煉金術寓言,一旦撥開了重重語言迷霧,自然的永恆真理便近在眼前。

「你相信我說的話嗎?想把我交給異端審判裁定所也沒關係……」旅人看著自己動作僵硬的左手,若有所思地低喃:「這可憎的身體,也的確該由火焰去淨化。」



他們之間有沉默短暫地漫延。然後修士謹慎地開口:「世界上真的有值得追求的真理嗎?」

他內心有太多秘密,無法對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傾吐。在他成為修士之前,曾是先王麾下的十二位偉大騎士之一,甚至說是其中最為高潔強大的一位也不為過;但他也是陷先王於不義的罪人,騎士團以至是皇室的崩壞也是他一手造成的錯誤,於是他捨棄了那為人所不齒的名號、卸下了一度耀眼無比的裝甲與受過祝福的寶劍,披上一式一樣的修道服在這兒日復一日地研讀經書、服務民眾——但是當下的一切甚至是往日的顯赫功績,背後真的有什麼意義嗎?自己與庸碌度過生命的大眾真的有所分別嗎?

旅人無從得知修士的鬱結,正如他不知道自己講出口的這個名字對於國民與修士本人來說有什麼意義那樣:「我想有的,蘭斯洛特……但那不一定顯而易見,因此才需要人窮盡一生去尋找,不是嗎。」

「對你來說不會太辛苦了嗎?」

修士希望旅人能聽出自己沒有半點居高臨下憐憫對方的意思。旅人的左半邊臉才度不自然地抽搐起來,眨眼時左眼瞼也只是顫了一下而沒有完全合上,然後他輕聲回道:「那是因為還有比我更痛苦的人等著我啊。」



爐火愈燒愈旺;柴枝碎裂的溫柔聲響讓人不覺時間流逝。然後修士再度開口:「今晚之後你有可以留宿的地方嗎?」

「其實沒有。我已經習慣了就是了——」「那樣的話,我應該能為你在這兒安排住宿……你覺得如何?」

旅人顯得相當驚訝。「這樣沒問題嗎?神父不會有意見?」

「問題應該不大才是。」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旅人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眼:「那就拜託你了。」

修士微微一笑:「那麼,我明天就去跟神父說明……你的名字是?」



於是間桐雁夜跟蘭斯洛特說自己叫卡利亞。











-TBC?-

沒有特別去查中世紀修道院是不是由神父管理…
表示有點想繼續寫這個梗。雖然只會變成阿游的神秘學讀書筆記(???)
或者不寫讀書筆記的話就會變成是雁夜性★癖大集合這樣(不需要)